无语。
“好,吾得闲则往观之。”沈墨翰淡淡道,同时心内补充一句,以己本来面目往也。
“真乎?”苑卿卿心中又惊又喜,于其眼中,如沈墨翰此神秘莫测之高人,必是黄榜擂台之常客,且还是高手中之高手,根本不屑于观彼等此凡命境武者之比赛。
于沈墨翰之来,其根本不报甚希望。
之所以那般说,亦不知是何心态。
可当其得沈墨翰肯定之答复时,心中竟甚庆幸,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
宛如小鹿乱撞。
其取出一枚香囊,磕磕巴巴道:“前,前辈,此乃吾亲手缝制者,不算太过珍贵,然,然能驱赶蚊虫……”
其亦不知己在言甚,一股脑将香囊塞于沈墨翰手中。
微微错愕片刻,沈墨翰犹收下矣,未再言语,转身离去。
目送沈墨翰离去后,苑卿卿如小鹿乱撞之心思,亦缓缓平静下来。
念及此前惊心动魄之经历,苑卿卿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自始至终,对方皆未正眼观之一次,自来,皆将其当作一可有可无之人。
或于此等前辈高人而言,救其一命,与救路边之小猫小狗无异,一时兴起,带点同情而已。
今对方连名字亦未透露,不正代表此种想法乎。
至于来黄榜擂台观览,亦或祇一句客套话耳。
念及于此,苑卿卿心情愈发自沮。
携此心情,苑卿卿归矣梦海学院。
方入门口,恰孟老怒气冲冲而出。
见苑卿卿,心头一喜。
“卿卿,汝无事乎?”
连不远处之贾梦赫亦惊讶道:“师妹,汝竟无事!”
苑卿卿冷冷道:“呵,托某人之福,吾几死于后山矣。”
“师妹,此非师兄之过也,那二人实力实在强劲,纵汝我二人齐上,亦不可能胜之也……”
“不,吾归来后,第一事,即通报了孟老,准备回去救汝来着。”贾梦赫尴尬道。
“呵呵……”苑卿卿冷笑不止。
此厮之性,其已彻察,故于贾梦赫之释,一字亦不信矣。
孟老亦大惊,贾梦赫所报之事,与苑卿卿所言,实乃两事也。
“贾梦赫,汝初非言卿卿遇匪,汝拼死方得突围乎?何至此,反为汝先落荒而逃矣!”孟老呵责道。
贾梦赫见事不妙,速跪而下,首如捣蒜,不住叩头曰:“师傅,弟子一时愚钝啊,吾见那群贼人气势磅礴,以弟子微弱之力,纵与师妹联手,亦难以脱身而出啊!”
“与其二人皆陷彼处,不若拼死突围而出,告于师傅,尚有一线生机啊!”贾梦赫声泪俱下,撕心裂肺而言。
孟老不在现场,不知事之真相,但贾梦赫确已临阵而逃,赖不得账。
沉吟片刻曰:“念汝尚知报信之份,罚汝禁足一月,若下次再有类似之事发生,休怪吾不念师徒之情!”
闻此语时,贾梦赫总算松口气,事已告一段落矣,禁足一月,正好专心闭关修炼,以应之后之黄榜擂台比试。
孟老又道:“卿卿,汝何以自那数人手中逃出,闻那数黑袍人,皆有神命境之修为。”
“卿卿福大命大,幸而后山之中,有一神秘前辈路过,恰救卿卿一命。”苑卿卿将沈墨翰之事具言。
连水潭疗伤之事亦未隐瞒。
“伤在何处,吾视之。”孟老心急,解毒丹皆解不了之毒,竟为那神秘人,以一盆水化之。
此人究竟为何方神圣,有何目的?
孟老不得不作坏想,毕竟苑卿卿之身份乃凌云神宗亲传大弟子,不容马虎。
苑卿卿羞赧地指其肩头。
“咳咳。”孟老顿作大红脸,男女有别,纵为苑卿卿之师傅,亦不能太过亲昵。
知苑卿卿之伤在肩,贾梦赫脸皆绿矣。
此若欲疗,岂非要被人看光光乎?
夜芙经擂台一战后,贾梦赫觉己已无机会,故将念头打于苑卿卿身上。
然,却不想,经后山一事之后,苑卿卿亦为他人占大便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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