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其根本不信一凡命二层之废物,能有如此坚定之道心。
其余三阁弟子恍然,纷纷指责,一时,沈墨翰便成众矢之的。
然,对众人之指责,沈墨翰脸色不变,风轻云淡道:“沈某行得正,坐得直,无愧于天地。”
“尚在狡辩!院长,吾恳求请出栖悟鉴,此子必定无所遁形!”范长老呵斥道。
“对!栖悟鉴可照出一切宝物,吾看汝此次怎辩解!”二王爷阴恻恻道。
“附议!不敢照即是作弊!”在场之三阁弟子纷纷附和道。
连夜芙皆露担忧之神色。
栖悟鉴,沈墨翰前世亦略有耳闻,据说能照出道器以下之所有法宝,惜,沈墨翰浑身上下,仅有一枚乾坤石隐于紫府。
而乾坤石之品级,早超脱道器以上,乃传说中之混沌至宝。
“可矣,但吾有一条件。”沈墨翰嘴角露一丝不怀好意之笑意,道:“倘若栖悟鉴未照出何异常,则还请范长老,补偿吾一番,要求亦不多,十万银币即可!”
十万银币,相当于一普通小家族一年之利润。
沈墨翰租赁洞府花了一百万,怎亦要将此笔钱收回一点。
“好!赌就赌!”范长老一口答应,其根本不信沈墨翰乃靠己力通过之道心塔。
院长视剑拔弩张之范长老,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此臭小子,鬼主意实多,不知不觉又坑了范长老一笔,十万银币,足其心疼久矣。
既皆如此言矣,院长亦不好拂了众人之面,令人下去,将栖悟鉴取了上来。
片刻之后,一面古朴之铜镜被人抬了上来。
栖悟鉴照于沈墨翰身上,镜面一阵颤抖,终归于平静。
何皆无,何亦未发生,一切如故。
“沈墨翰身上并无任何法器,甚连一柄凡兵皆无。”院长神色古怪地视彼一眼,此子实够穷兮。
“呵呵,还请范长老遵守诺言。”沈墨翰稍一拱手,皮笑肉不笑道。
否,岂有此理!范长老睁目视之,目中血丝满布,乱发竖起,宛若狂乱之狮:“必是某处有误,吾不信!”
“岂敢,范长老尚敢质疑栖悟鉴乎?”院长不悦道。
“属下不敢。”闻院长之言,范长老即刻偃旗息鼓,不复造次。
“则兑现汝方才之诺罢,梦海学院丢不起此等人。”院长淡然道。
范长老咬牙,遂自怀中掏出一张金黄之贵族卡,弃之。
“十万银币。”
纵其身为内院长老,须臾取出如此银币,亦稍感吃力。
其余三阁弟子更不敢言何,观沈墨翰之眼神,皆带羡慕与嫉妒。
要知,纵是内门弟子,一月之俸不过百银币左右。
沈墨翰微微一笑,曰:“则有劳范长老矣。”
自始至终,沈墨翰皆未正眼瞧过二王爷,而二王爷本人,面色数变,连吃二瘪,其早为众人眼中之笑柄矣。
视沈墨翰之背影,二王爷阴狠道:“再容汝得意一轮,实战非道心塔此等儿戏之地,吾必使汝付出代价!”
“第三场,擂台比试!”
“惟达道心塔第三层者,方有资格参与此轮!”
“此轮前四名,可入灵气玉泉修炼一日,而首位优胜者,更可获一件中品法器为奖!”
沈墨翰等人归初之演武场,此时演武场正中央高高升起一座圆形擂台,足有二十余丈宽,而场外,座无虚席。
几近所有外门弟子,囊括此前被淘汰之精英弟子皆在观众席上翘首以盼,候最终一战之来临。
“今岁大比实太残酷,亦太严苛矣,上万名外门弟子,竟连十强皆不可凑。”
“十强皆无,那第三轮奈何?”
“毋忧,晋至第三轮者,总有五人,依旧可分出前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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