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吾等猜度究竟何人,如此之速逾第三层乎?”羽阁主提议道。
“无需猜度,必为五皇子贾梦之或苑丫头矣,二人天赋卓绝,进益神速,若非有坚忍不拔之道心,岂会进益如此之速乎。”徵之阁主宋长老颇自信道。
“哼,休言过甚,或为沈墨翰冲过第三层焉!”商阁主钱长老不服气曰。
“彼乎?彼凡命境二层之小子乎?”宋长老仰天夸张大笑三声,戏谑曰:“如此鄙陋之人,岂有道心乎?所现之实力非尽代表一切,须臾之间之爆发,任何人皆可为之。”
“哼,姑俟之!”钱长老冷哼一声,不复言。
其实其心亦直打鼓,沈墨翰此子究竟是否食丹药或天材地宝,方通此考,毕竟其仅凡命境一层,所现实力实异常也。
惟院长露复杂之神色,视闪烁红芒之道心塔,不知所思何事。
与沈墨翰之闲庭信步异,入道心塔之另十九人,皆遇不同之障。
羽一女弟子遇极怖之飞蛮头,一时未觉,下意识出手回击。
本为幻象之飞蛮头瞬间化为三阶鬼物,彼凡命境五层之女弟子,瞬间为鬼气所吞没,遂传送出道心塔。
商一男弟子则遇生长于池塘边之万古罗伊人,心头火热,动手采摘,结果万古罗伊人瞬间化为恐怖之妖兽,一口将其吞下。
诸如此类状况,于道心塔内层出不穷。
“可恶,此道心塔竟如此艰难!”一徵弟子跺足曰,无奈之下,祇得承认己之失败。
“噫,汝亦传送而出矣,汝遇何妖兽,吾方入,即为玄虎一口吞之,至今尚心有余悸焉。”
“唉,吾未遇何妖兽,吾遇一极品之女修士,样貌简直惊为天人,吾一时不察,遂中其陷阱,为传送而出矣。”
失败者愈众,多人已始议其于道心塔内所遇诸般幻象矣。
吁,众徒实不堪造就也。商之阁主,乃一富态胖者,见己阁弟子尽被黜落,气得其赘肉乱颤。
“汝等连第三层亦难抵,尚有颜面言谈乎?”羽弟子亦尽覆没,身为一阁之主,久已坐不安席,走来诟骂不止。
“嘿嘿,羽阁主莫气,胜负乃兵家常事,何必向此诸生泄愤乎。”宋长老口虽如此言,心中早乐开了花,迄今为止,徵被汰者虽亦众,然种子号选手,五皇子贾梦之,及苑卿卿皆未被黜。
而总计二十人,已汰十之七八矣。
则证,迄今其已稳占二晋之名额矣。
“哼,宋长老勿喜之过早矣,商那边,尚有二人未出焉,汝安知,汝此必胜乎!”羽之阁主不服气道。
“羽阁主此言差矣,夜姑娘天资虽高,然修行时短,修为较苑姑娘与五皇子尚有一段不小之距,至于沈墨翰乎……”
“信无需弟子多言,彼其人,何来道心可言,今尚未被传送出塔,估计尚停于原地,不敢动焉。”言至此,彼徵弟子戏谑地笑数声。
谈话之间,道心塔又闪烁数下。
一人影踉踉跄跄地自塔中被传送而出,此人面容苍白,捂了捂心口,心有余悸地盯了好一会塔身。
此人乃二王爷也。
“梦赫,汝至第几层矣?”宋长老问道。
“弟子不才,侥幸达第三层,惜第三层幻象实强,弟子非其敌手。”梦赫乃二王爷之本名,平复好心绪后,咧嘴一笑,瞟了垂头丧气之众人一眼,略带骄傲道。
“善!不愧乃徵之弟子!”
二王爷亦算徵之种子号选手,天赋足以傲视八成以上之外门弟子,祇是五皇子与苑卿卿之光芒太大,将其掩矣。
又过了一阵子,塔前连续现出数个人影。
互相对望一眼后,纷纷垂头丧气。
败矣,彼竟连道心塔第三层亦未达。
“汝等!气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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