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翰虽修为尽失,但前世毕竟为帝境强者,眼界尚在,一眼便看穿坐于高台最高处白袍老者之真实修为。
天命境四层。
可谓之,白袍老者为沈墨翰重生以来,所遇最强修士也。
而沈墨翰修炼需海量资源,突破至此地步,皆耗费数百万银币,虽其有门道弄钱,但长期以往,必被人瞧出破绽。
于是白袍老者乃沈墨翰此时最佳之选也。
梦海学院虽为一贰星学院,不及凌云神宗等强悍之四星宗门,但毕竟为一学院,资源必不少于何处。
此前之举动,乃使己成功入白袍老者之视线范围内罢矣。
且,其亦于巨石上了一道保险,于最关键之时,能巨石拉回,造成有惊无险之局面。原本计划如此,但后来范长老之强势出手,使其表演,更戏剧化矣。
念及此处,沈墨翰嘴角露出微不可查之笑意。
收获,远较想象多得多也!
高台之上,范长老犹有些不服气,曰:“院长,汝何为如此偏袒此人?此人明显心术不正,留着日后必成祸害。”
范长老等实力太低,无法看出巨石之端倪,而院长乃天命境武者,沈墨翰此点小把戏,又安能瞒过彼乎。
院长呵呵一笑,曰:“此子虽剑走偏锋,但性子不坏,日后吾当亲自好生教导之,引之入正途。”
此言一出,四阁之主心内顿时一打哆嗦,范长老反应最激烈,曰:“难不成,院长大人汝欲,收其为徒乎?”
梦海学院之院长总共收过四个徒弟,无一不是天才中之天才,最强者,于二十年前已踏入天命境,为苍穹国之供奉,而年纪最小者,则尚于内门修炼当中。
修为亦不差,修行二十余载,已至半步天命矣。
而此时,院长竟又动了收徒之念,岂不谓之,彼等讥嘲了整日之武术大师,其实为一修炼天才?
嗐,观其造化耳。院长淡然一笑。其未言绝,然心已有决。
其余三阁之阁主皆黯然垂首,心有无尽之悔,独商之范长老昂然挺胸,宛如斗胜之雄鸡,连岁垫底,此番商出一院长弟子,不云飞黄腾达,日后倾下之资必数倍翻矣!
场下,二王爷视沈墨翰色淡,心带三分惧七分妒。
“该死之沈墨翰,其非才凡命境一层乎,何能举千斤之石!吾不服!”
本以为己凡命境七层已算甚了不起矣,然一五皇子压过其首而已,连沈墨翰此公认之废亦成一华丽之逆袭,安能令其不心生嫉妒。
“师兄莫激,吾疑沈墨翰作弊矣。”苑卿卿眸中露莫名之色。
“作弊,何由说起。”二王爷如抓一救命稻草,急问。
“据吾所知,些特殊之丹药及天材地宝,修为可速提至不可思议之地步。”苑卿卿曰。
“汝意谓,沈墨翰此废乃食药,方有此怪力乎?”二王爷接言。
苑卿卿不置可否地点颔首。
“可恶!若吾得此丹药或天材地宝,吾亦能举千斤巨石!”若言二王爷前为妒,今则为怒矣。
“何也,何也此等好事不落于吾!”
“不行,吾得告发之!”二王爷言罢,正欲觅导师告发沈墨翰所为。
“无用矣,丹药或天材地宝服下,力则为其所有矣,纵吾等往告发,亦无济于事。”苑卿卿摇首。
“则吾等便如此观其,续潇洒下去乎?”
“不急,下场比试与力无关,其虽力追上矣,亦不可能如首关般,轻松而过矣。”苑卿卿曰。
“善矣,下场比试,吾等走着瞧!”
视沈墨翰之向,二王爷愤愤然紧握拳。
首场比试之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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