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许金奎讲诉,陈平安微微点头。
“原来如此。”
许金奎脸色暗淡,道:“犬子顽劣,这次闯下祸患,适当惩戒,也算是个教训。但关押在南城牢狱,生死难测,有性命之虞,许某实在是心神不安。希望今日之事,一切顺利。”
“那就祝许员外,一切顺利。”陈平安道:“不过,许员外也不要太过担忧,这南城牢狱也不是龙潭虎穴,在里面待上个几日,想来也没什么大碍。”
闻言,许金奎连连摆手:“陈公子,有所不知啊!这南城牢狱乃是凶地,里面重囚无数,对同牢囚人,动辄便是打骂。狱卒残暴,稍有不称心如意,便是私刑酷刑,此外,里面门道关节极多,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啊!”
听了许金奎的话,陈平安不禁哑然失笑。
想不到在许金奎的眼里,这南城牢狱还是一个凶地。
他怎么半分感觉都没有?
狱卒残暴,有吗?
怎么在他面前一个个都像是小绵羊一样温顺。
看着许金奎一脸认真的模样,陈平安知道自己的是想岔了。或许在外人的眼里,南城牢狱就是这么一个地方。
他之所以感受不到,是因为相比较普通人,他的位置足够高。
他眼里的温顺绵羊,或许在别人眼里就是残暴猛虎。
位置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不同。
“倒是陈某孤陋寡闻了,谢许员外解惑。”
许金奎心里记挂着等会和差头见面后的说辞,和陈平安聊起来也是一副心事重重,面有忧色的模样。
正巧这时候,许金奎弯下腰微微拱手道:“陈公子,你是公门中人,关系门路广。若是此番不成,还请陈公子费心犬子之事。事后,许某必有重谢。”
刚好遇上了陈平安,许金奎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在他心里,陈平安就一个普通的公门差役,应该也帮不了什么大忙。但多个人就多条门路,没准通过陈平安的关系,还能找到其他门路。
许金奎面有愁容,相较于初见时的模样,仿佛苍老的好几岁。
这一刻,陈平安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是想起了老陈头。
父爱如山!
也罢!
陈平安双手扶起许金奎,道:“许员外,相见即是有缘。此事,陈某知晓了。”
“谢谢陈公子。”
许金奎拱手拜礼。
对他来说,陈平安的回应,无疑是开了个好头。等会宴上向差头请求之事,想来会是极其顺利。
陈平安同着许金奎寒暄了两句,便没再打扰他直接离开了。
在陈平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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