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陈平安面色平静地陈述着。
“闹过不愉快?什么时候的事情?”韩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
“就在前不久。当时我还不是差头,连预备差头都不是,就一普通的差役。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韩吏一打听便知。”
韩吏微微颔首,关于这件事情,他其实早就盘问了好几名差役,都了解过了。
“既然你们间有不愉快,那为何郑差头要主动找你缓和关系呢?按理说,伱们都是差头,属于是平起平坐,郑差头没有一定要和你缓和的必要。再者,郑差头的资历深厚,就算是要缓和,应该是你出面才对!”
韩吏提出合理怀疑。
陈平安看着韩吏,无奈摊手道:“这个就要问郑差头了,陈某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闻言,韩吏看着陈平安,久久不言。
陈平安微笑面对,脸上并无丝毫不适。
“怎么?韩吏该不会是怀疑我杀郑差头吧?”
陈平安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某的武道境界可远不如郑差头啊!”
确实,从郑差头身上的伤口来看,应该是一刀毙命,死得干净利索。别说,陈平安只是气血二重圆满的武道境界,他就是迈入了气血四重锻骨境,也不可能做的到如此干脆利落。
只是
韩吏抬眼看了看面前这个神态自若的年轻人。在他的身上,他看到的是过分轻松和淡然。
一般而言,正常人被他盯上,接受盘问巡查,就算事情真不是他做的,那也避免不了紧张和不自然。哪能做到对方这般轻松。
看着陈平安,他总感觉有问题。
又是询问了几句,没有得到太有价值的情报信息后,韩吏便告辞离去。
离去前,他心里藏着几个疑问。
比如,郑差头为何要低头服软,主动缓和与陈平安之间的关系。
再比如,按照春雨楼的人证,郑差头应该是在春雨楼内夜宿,但为何又出现在了那个小弄堂,死在了那里?
又比如,郑差头死的那个位置按照他的了解,应该就是陈平安从春雨楼离开,回家需要走的路!
以上种种,处处都藏着问题。
他需要一点点梳理,把一切都捋清楚。
当然了,这仅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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