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阁上被折了面子丢了里子的三皇子狠声骂道,“要不是有韩经纬,我打死也不行有人能做出这么多首诗来!亏我还听大哥你的,想要拉拢韩经纬,真是个不识好歹!”
“作诗?”李破虏面色一惊,诧异道,“三殿下,你说的又是什么回事?”
三殿下恨恨的骂道:“周折这厮,在本宫宴邀鹿阁时,一人独写十三首千古绝句,把本宫的面子扔在地上践踏!”
“还不止这些,这厮居然还借此机会勾搭上了韩经纬,被请去稷下书院任教书,韩经纬那老不死的居然还把他的话让人刻在稷下书院的横梁上,警示学生!”
“怎么可能?”李破虏惊声道,“周折这厮不是不学无术,毫无作为吗?他凭什么能够进稷下书院教书?陈念耳不是在稷下书院吗?他任教如此久,难道没有阻止韩老院长做出这样不智之举?那些书院学生能够接受一个纨绔子弟当他们的先生?”
他隐隐意识到自己似乎错过了太多的消息。
现在在燕京城内搅得风云莫测的周折,似乎与以往他所认识的周折完全不似同一个人。
“哼,陈念耳因为反对周折,已经被逐出稷下书院了,至于那些学生?你可能还不知道,如今整个稷下书院半数的学生都想要去听他的课。就连大哥被委任的学政改制都是这厮在稷下书院提起,后被韩经纬连夜上奏父皇面前,才有了这回事。”
李破虏听得目瞪口呆,先前那个被他像是丢一条死狗一样丢出府外的周折,居然短短时间未见,就能搅动出如此风云变幻。
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
这时他才想起父亲在府中中堂对他说话时的语气,以及意识到了李清正本来驻扎在城外驻军营地,突然回府的原因。
三殿下又看向李破虏抱怨道:“你不是已经问姬严表哥要过那东西了吗?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事情做得天衣无缝,这厮绝对死不得不能再死了。怎么结果这厮又活了?”
他不满地咒骂着,“要不是平虏候掌管城外两只禁军驻军营地之一,我们才不会帮你把那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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