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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头,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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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这可不是念几年书就可以做出的诗,林公子少年英才太过谦虚。”

    林安心里吐槽,这哪里是自己的诗啊,不过说道作诗,自己还是会那么几首的。,就浅浅来一首吧。

    《咏尿》

    尿,尿,尿。

    儿时对天啸。

    中年随风飘。

    老来湿裤脚。

    “哈哈哈,能被雅芙小姐赏识那是林安的荣幸。”

    “那林公子这首诗可有题名,想必那日就是为我而作的吧。”说到这里,雅芙的小脸有些微红,一脸希冀的看着林安。

    “额…………”

    “我就知道林公子是为我作的,雅芙无以为报”

    “以身相许”林安脱口而出

    “啊?”雅芙随即明白过来,脸刷一下就红了,随后小声嘟囔:“雅芙会弹琴,不知林公子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哦,啊哈哈哈,我打小爱听,什么琴棋书画,都爱听。”

    林业:大哥,你无耻

    妈的,好险,都说御茶馆的姑娘向来是卖艺不卖身,还好自己意志力坚定,我林安怎么会是那种人。

    屏风之后摆着一架古琴,片刻,整个御茶馆传出一阵悠扬动听的琴声,宛如天籁,让人在倾听之中感受到一股超脱于尘世的宁静与祥和。

    门外一个挑大粪的挑夫放下两只粪桶,午时的太阳十分毒辣,挑夫依靠在墙上,静静的听着这琴声,原本烦躁的心情渐渐安静下来全身放松,顿时尿意来袭。

    “哎哎,挑大粪的,快滚!快滚!”

    “嗯?发黄了,你他妈尿我墙角……”

    ………………

    林安一行人走在街上,李伟贱兮兮的跑过来开口问道:“怎么样,档头儿。”

    林安一脸懵逼:“什么怎么样?”

    “就是润不润啊”说着,一脸贱笑的比划着。

    林安以为问的是御茶馆的茶:“还凑合吧,以前我在刑部当差时,那才叫好。”林安没有吹牛,当时在刑部当差的时候,进进出出的犯人家属带过来的都是好茶好酒,一般点的,说实话,都是倒喂狗了。

    几人瞪大了眼睛“刑部大牢我没记错的话,全是男的吧。”

    这位新来的档头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几人菊花一紧。

    “哎呀,就是感觉怎么样,和百花楼的姑娘比起来。”李伟迫不及待的直接问了出来。

    张志疮看了一眼李伟,悠悠的说道:“嘿,你小子,档头才进去几分钟,你觉得怎么样?”

    咦,等等,林安觉得怎么话里有话啊,一双眼瞪向张志疮,你老小子刀我的那笔账都还没有算呢。

    后者急忙改口“档头儿才进屋没几分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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