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达在姬和逾身边很久了,他很了解姬和逾的脾性,这件事如果不是由他最先汇报上去的话,那么倒霉的绝对是他!
李腾达彻夜难眠,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宿,最后算是想通了,决定冒着雷霆震怒的危险去告诉姬和逾。
李腾达怀着沉重的心情,一大早就披麻戴孝跪在了姬和逾的大帐外面,一脸的沉重绝对不是装出來的。姬和逾见到李腾达居然这么不知进退晦气至极的出现,不由得怒气腾腾的喝道,“你这是为谁披麻戴孝,难道是老命不想要了!”
李腾达一个哆嗦,沒有敢及时接话,而是老泪纵横,匍匐在地,连连叩头不止。姬和逾这才开始好奇,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脸上戾色越发重,低吼道,“朕问你话,究竟出了何事,你为何不答?!”
“皇上恕罪,都是老臣办事不利沒能够救出婉妃娘娘,娘娘惨死异乡,实在是最难饶恕啊!”李腾达哀泣长鸣,痛不欲生的哭道。
姬和逾如遭雷击,脸色唰一声,惨白如纸,后退了数步勉强站稳,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皇上节哀啊,婉妃娘娘在回宫的路上不幸身亡,奴才办事不利,还望圣上降罪!”李腾达见到姬和逾脸色发青,心中也跟着不好受,情真意切的说道。
“不!这不可能!叶秋她----她怎么可能会死?!”慌乱,恐惧,一股脑儿挤上脑门,姬和逾脸色益发惨白。他的心口一阵阵发凉,震惊地看着李腾达,似是审判,似是探究,又似是不信,又似是绝望……
“皇上您可要节哀!”李腾达见到姬和逾摇摇欲坠,脸上青筋暴突,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一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李腾达顾不得许多,赶紧上前去扶住姬和逾,这个时候姬和逾却是一口气沒有缓过來,心绞痛难止,生生一口吐出鲜血來。
“皇上!來人,快叫太医!传太医啊!”李腾达急得手足无措,恐慌不已,早知道皇上会变成这样,李腾达就是冒着降罪的危险也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出这件事來的啊。眼看过两日便是魏国和楚军的第一次交锋了,皇上在这个时候病倒了,那可如何是好,将士们的士气要如何振作!造孽啊!
幔帐之后,一个老翁的身影闪过,恰是温公见到了这一幕,喜不自胜的回去跟魏晨熙禀告。
魏晨熙听了这个消息,虽然不似姬和逾那么剧痛无比,可是脸色分明也煞白了不少。魏晨熙一直久久未曾说话,脑海中满是叶秋的身影,这个让魏晨熙久久挂在心上从來未曾征服过的女人,真的死了吗?!
“皇上,这个时候姬和逾大病,对于我们來说那可是绝好的消息,不如今夜我们就趁着楚国无主大举进攻,兵贵神速,定能够一举歼灭这群酒囊饭袋!”温公有些热血沸腾的说道,这么好的天策良机,千万不能够白白错过啊。
魏晨熙沒有立即接话,他此刻还是不能够相信叶秋已经死了,或许这根本就是一个姬和逾苦心设计的假消息,想要來引诱自己上当的呢?!是啊,那个古灵精怪,聪明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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