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言,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不断。而为了筹集军费,打压秦家势力,防御燕国威胁,朝廷非但没有体恤民情,反而加重了赋税徭役。
如今整个陈国,已经如同一间内部完全腐朽的木屋,只需要踹上一脚,就会完全崩塌。
“若是真有一个月二两的好差事,我可以愿意冒险去往。”
“这么好的事情,燕国怎么会交给我们陈国人,还是算了。”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围观百姓议论之时,忽而听到有人喊道:“都在看什么,让开让开。”
循声看去,是广宁县衙的官差来了。
众人连忙散开,不敢再围观讨论。
那群官差走到那一张传单面前,只是一看,便是面色一惊,连忙将这一带的传单全部撕掉。
县衙里。
潘厚刚是送几位客人,便是看见手下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面色带着几分慌张。
“大人,不好了。”
那衙差神色慌张道。
“何事慌慌张张。”
潘厚缓缓坐下。
“大人请看这个。”
那衙差将撕来的传单,放在了潘厚面前。
潘厚不紧不慢地拿了起来,看了一眼,顿时眉头紧皱:“一个月二两,还包吃包住?”
衙差道:“卑职调查到,这些东西,就是那群燕国人偷偷张贴的。”
“岂有此理!那群燕国人骗完我们陈国的钱,又想来骗走我们陈国的人!”
潘厚怒不可遏。
对于先前发生的事情,潘厚依旧是耿耿于怀。
那“钱东商人”在他们广宁城,骗取了陈国诸多富商六百多万两银子。
虽然潘厚并没有上当,但发生那件事之后,朝廷那边几乎要撤下潘厚的官职,若不是郑明胥担心自己也遭受连累,才暗中保下了潘厚。
一切的一切,绝对是那江左搞的鬼。
潘厚心中颇为愤恨。
他将手中的纸张撕烂,而后厉声命令道:“现在立刻将广宁城中所有传单撕掉,决不能让那群燕国人得逞,倘若发生可疑人物,直接拿下,不需要向本官禀报。”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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