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你可要好好调查,换我清白哦。”江左无奈笑道。
“好好好,如果江大人有心求我,那本官一定会认真彻查,早日送江大人上路……”梁铭笑道,随后又刻意拍了拍大腿,道:“瞧瞧我这嘴,说错了,说错了,是早日还江大人一个清白。”
“那就好,希望梁大人注意身体,一定要死得比我早。”江左不客气地打趣道,随即有样学样,拍了拍身边的茅草,补充道:“不对,是应该趁早了解此案,好让大人多多休息,保重身体。”
“哼……”
梁铭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丢下一句:“本官可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待梁铭等人走远,江左继续躺下休息。
“完了完了。”郭师爷的话语中,听出几分哭腔,“这次彻底没救了,还是这梁大人负责审理此案,这不完蛋了吗?”
“谁审理还不都是一样。”江左却不以为然。
“那,那怎么,就能一样……”郭师爷将近崩溃,话都说不利索,沉默了片刻,才缓了缓道:“你我又不是不知道,梁大人当年可是与我们安定县闹过矛盾,现在我们沦为阶下囚,他怎么可能不落井下石。”
“师爷,你真以为这个梁铭能够审理我们的案子吗?”江左颇为冷静。
“什么,什么意思?”郭师爷不懂。
“我们是生是死,都是那个人说了算。”江左道。
“那个人?”
郭师爷很快明白。
那个人就是当今女帝。
是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从几天前,女帝突降圣旨开始,江左就愈发感觉事情不对劲。
很明显,当朝女皇帝,早已经盯上了他们。
“我江左好像也没有得罪过那个女皇帝啊?”
“额……应该是没有吧?”
江左想了又想,自己做事向来缜密,怎么可能突然招惹到皇帝。
“可能是女帝更年期了吧……”
“大人,什么是更年期?”郭师爷绝望地依靠在墙壁,用聊天分散内心的恐惧。
“这……就是说,女帝到了易怒的年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