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猎户回了屋里就灭了灯继续睡觉了。
屋外“呼呼呼”的刮起了一阵风,在院里扬起阵阵的尘土。桌案后靠墙角的一棵老树摇晃了几下,几片树叶从树上几番旋转飘落到地上。同时一个黑影伴随树叶一起飘下来 ,稳稳的着地。黑衣人站在院里,左右打量了一番,看清了院里的环境。抬起右手扯下蒙在 脸上的黒巾。面罩下正是白日里在街上为救下幼童而一掌拍死战马的张浅。
张浅没有做出任何动静,清楚了周围环境,小院子除了是猎户用的工具,就没有其他异样。他双脚点地,纵身越过了猎户的院子墙,后往南歌 城里的方向离去。
张浅离开猎户的院子往南歌方向走到一处林子里,一匹马正在一棵树旁站着,不时的发出 啸叫声。张浅快步走到马的身边,踏上马镫,翻身上马,一巴掌拍在马背上,那马便蹬开四蹄,往南歌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南歌城门边的时候已是夜半子时,那守城门的校尉一见城门之下 有人驾马而至,便回想起戌末亥初时分,曾有东宫密函说太仆寺张少卿要出城办差,于子时间回城,届时为其开门放行,不得阻拦。而眼下回城之人正与出城时的张少卿一样的装扮。
那城楼上的领军校尉向着城门下的马上之人喊道:“城下来者可是太仆寺少卿。”那城楼上的 将领故意 没有说太仆寺少卿的姓氏,目的就是为了当对方自己报上名,而对于这样的盘问,懂得人都知道目的就是让来着者自己报上名。
“正是太仆寺张浅。还不速速打开城门。”张浅也不转弯,直接报上名字。顺手推下盖在头上的衣帽。那城楼上的校尉看见确是太仆寺的少卿,声音也证实了,立刻下令城下的守卫开城门。
城下几名侍卫移走了挡在城门前的拒马枪,,里面的侍卫拉开门栓,外面的两个侍卫就合力推开了一扇城门,张浅拍着马背 就进了城里。
没多久,后面又上来两个人,举止鬼鬼祟祟,试探的上前,想看看城门有没有开。两人正是 拉着板车,到城外张猎户那去送货的人,而他们再小心的身影,也不能逃得过城楼之上领将校尉的眼睛。那校尉高声向楼下喊道:“何人在城下鬼鬼祟祟,请速速离去,否则射箭警告。”
“军爷,我们……”那两人中的一人刚想开口解释,声音就被城楼上的校尉打断,“城门已关,无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城。”
“别呀,军爷,我们就是城里的百姓……”见两人没有离去的意思,校尉大声的对着身旁的弓箭手说到 :“弓箭手准备。”同时这句话也是为了说给城楼下的两个人听的。接着校尉对旁边的弓箭手补充了一句“射脚下空地。”
那弓箭手取箭,搭弓,拉弦的同时点头明白。“嗖”的一声,那箭矢便如闪电般冲向城楼下的两人。“噗”地一声 ,那只箭刚好插在两人 并排的四脚中间。
见城楼上有如此射箭高手,两人直被吓出一身冷汗,两腿也发软。也不敢再过多啰嗦,赶紧转身,离开了城门,去别的地方找地暂住一夜了。
“哥,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有个人骑着马进了城。”之前在把风的人开口问着和他一起的人。
“当然看见了,不然为何我明知不会开门,为何还上前去让他们开门。”
“可是他们为何会 会给前面的人开门,咱就不行。”
“因为我们不能说。”
那个把风的确实不太聪明,还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运气差,这次诸事不顺。也不能说出尚书府,因为一切与尚书府无关的事拿尚书府来挡箭只会死的更快一些。
“想多活几年以后就不要问那么多为什。还有,以后脑子最好聪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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