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整个酒楼的人都是事件的目睹者。当街上刚刚听到有快马飞驰的声音的时候,酒楼上几个对动静敏感的食客就凑到窗边观望,也是在他们一声声的惊呼声中,酒楼的其他食客才纷纷凑到窗户边,栏杆边观看,还有在一楼的食客干脆起身跑出酒楼,挤到人群中看。刚好端着菜肴上楼为食客送菜的店小二也随着食客一起挤到了窗边看望。而那街上人群中还有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酒楼的东家。此刻所有催着上酒菜的食客不再催着上菜,忙碌的店小二,后厨,酒楼的东家都成了事件的目击者。
但是在南胤的百姓心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为为大胤百姓有过正义的行为的人,任何人都不会为难他,相反,所有人都会敬重。正当店小二继续要阻拦张浅上二楼包厢的时候,从楼梯口走过来一位白衣公子,正是刚刚在楼上看着街上一切的白衣身影,锦川侯世子李淳弘。
“他是我邀请的人,让他上来吧。”李淳弘站在楼梯口的最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店小二与张浅。而李淳弘在京都南歌的名声并不是很好,所有人也知道他是锦川侯府闲散侯爷的纨绔世子。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是纨绔,但却并不像庆安县做香料生意的许家大少爷许大福那样的混混少爷,整天的游手好闲,街民们在心里都是人人喊打。奈何许家做着家大业大,不论是商场还是官场,都有很深的关系。街民见之皆是喜怒不形于色。
而李淳弘不一样,他虽被冠以纨绔之名,却只是没有像名门子弟那样心胸中有为国为民某事的抱负。闲暇时就一个人往小酒楼去饮酒品尝南歌的各种美食,要不就是去古玩店看看京都的古玩收藏夹又收藏到了那些有趣的小玩意儿。还要么就是去京都的兴文苑,听听那些自诩文人雅士的书生们吟诗奏乐,还可以欣赏里面喜爱花草之人栽种的花花草草。不过他倒是心地良善,见到路边潦困之人总是慷慨解囊,施以援手,这也让京都很多的人看见他,虽然知道他是锦川侯府的纨绔世子,但也总是没有把他往纨绔的行列里排。也是如此,京都的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他还是有几分敬意的。
“李世子,久违呀。”张浅见李淳弘出来迎接,站在楼梯下仰头打着招呼。李淳弘与张浅之间并没有身份之别,当初二人刚认识是也并不知各自身份,一直都是好友相交,后来知道了各自的身份,李淳弘还是与张浅说好,二人只以好友相称,没有身份之别。
“快上来吧,我都等你好久了。”李淳弘故意这么说出一句,预示着自己对刚刚张浅街上遇到的事并不关心。
张浅向店小二挑挑眉,意思是在说:这下我可以上去了吧。
店小二见此,也不再阻拦。身子往旁边站了站为张浅让出道。
张浅“嘿”了一声上了二楼,“世子这几日可有什么喜闻乐见的事,说出来也好与我一起长长见识。”当离二楼还有三个台阶,张浅嘴角上扬向李淳弘问道。
“有趣的事那是肯定有的,还不止一件。这些天张兄你都不在南歌,也没个人与我一起同行同乐。”李淳弘故意抱怨着。“也从没听说像你这样的小官有朝一日还要出门办远差。”李淳弘完全以纨绔的口吻仗着自己锦川侯府世子的身份说着对六部尚书决策存疑的话。锦川侯,锦川侯世子,在南歌谁都知道只是空有其名。不过在锦川侯府与六部之间到确实没有半点关系,所以就算李淳弘说出说再多尚书大人的坏话也没人管得了。这些年锦川侯府还是安分守己的。不过也说不准有没有城内城外的窥窃者,日日夜夜的观赏着锦川侯府的所有活动。
张浅微笑着,坐到李淳弘的对面,仰靠在椅子上,整个身体放松下来,“尚书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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