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每次见到殷绥，她好像总是身处在困境。
看着地上那具尸体，她眸子闪了闪，寻思着该如何跟解释，“是他要杀我，我……”
“我都看见了。”
殷绥温和的注视着尚卿雪，忍不住出言调笑道，“你跟我记忆中的卿雪，倒是完全不同。当初的你还是个小哭包，遇到危险会躲在我或者你姐姐身后。”
“看来，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
尚卿雪平静的望着曾经的小淮哥哥，淡淡道，“是啊，人都是会变的。”
“人要是生的软弱，怕是只会被人吃干抹净，连尸骨都找寻不到。”
要是她不杀了这人，不杀黎王。
那现在变成尸体的人早就该是她尚卿雪了。
至少，她从不后悔这些改变。
殷绥的眸子划过一抹柔色，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披在了尚卿雪的身上，唇角轻启，“没事，剩下的我来处理。”
尚卿雪摸了摸身上的披风，脑袋扬起，炙热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殷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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