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冰魄与你的太阴还是很相合的。”
“多几柄剑,我再传你分念之法,你心思静,多练习一下,应该可以做到同时御几柄剑,到时或许可以布下剑阵,也可以做到一剑在外,一剑护身,不至于没有了防守的手段。”
楼近辰淡淡的话,却让薛宝儿心中欢喜无比,说道:“可我是要炼有形之剑呢,还是炼半虚半实的剑丸呢?”
“这倒是一个好问题,你自己想炼什么剑?”楼近辰问道。
“实剑我已经有了明玉剑,明玉剑虽然原本的材质并不与我太阴法相合,但是祭炼了这么多年,也算已经被改变材质,算是相合了,所以我亦未想过弃之,……”
楼近辰听到这里,便知道她有了选择,又听她说道:“既有了实剑,若是再炼一柄剑的话,我想炼一枚剑丸,你说剑丸与阴神魂念相合亦是极佳,我想将这扇子里的冰魄神气抽出来,炼就一枚剑丸。”
楼近辰自也没有反对的意见,说道:“随你,不过,此地不是安生之地,还是走吧,如果白也剑知道今日之事,当也不会再回这里来了。”
“你在这里将这事情闹的这般大,便为了告诉白也剑不要回这里?”薛宝儿问道。
她在与楼近辰说话的时候,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楼近辰,在别人面前,她会称呼楼近辰为楼师,并自承自己的一身所学皆来自于楼近辰。
但是在楼近辰的面前,她没办法叫出‘师父’这两个字,叫其他的长辈称呼她又觉得不合适,更叫不出口,所以便也就一直‘你呀你’的叫着。
不过好在楼近辰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虽然他传了薛宝儿的修行,但是并不是将她当做弟子看,而是当做修行路上的同修,大家一起印证。
薛宝儿的修行全都是来自于他,所以薛宝儿的修行结果便是他要看的。
“也不全是这样,也是让那些去找白也剑的人,即使是找到了白也剑,也不要下杀手,因为他还有一个朋友在这里,而白也剑若是再无亲朋,别人想杀便杀了,毕竟没有后顾之忧的。”楼近辰说道。
薛宝儿点了点头,楼近辰喝下一口茶,起身,说道:“走吧!”
他走在前面,伸手在虚空里快速的划出一道门来,然后步入其中,薛宝儿紧跟其后,有了几次经验之后,薛宝儿也已经有些习惯了,她在跨入这虚无之门后,却是开始在体会其中的法韵。
楼近辰也说过,若是想要入门,便需要多多的体会,多过几次门。
即使是楼近辰领悟这个门,也是在那个陈瑾老师所在的那个屋子里困了许久的,不知过了多少次‘门’,后来又得到了完整的‘门’字法的知识,这才领悟入门的。
两人从门口跨出,却消失在了门中,屋里一阵无形的元气风浪涌起,吹动着屋里的一些窗纸,一会儿之后重又归于平静。
突如其来,大张旗鼓的,于众目之中降临,在杀了一个六境强者,杀了一个御前行走之后,又悄然的离去。
在他走了没有多久之后,庆元城急匆匆的赶来了很多人。
其中有一群人来,如一片金焰自天空烧来,那是一片金云,金云上有着一群人,前端站有一个老者,有着一身金色的袍服,这一群人驾着一片金云来到城头,那老者便大喊道。
“楼近辰,你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秘符宗的宗主,带着自己的一众弟子。
秘符宗的宗主在人修榜上排名第十九位,比楼近辰还要高。
所以他的弟子公叔决在花蝶城的时候,面对楼近辰会有一种特别的心态,因为他觉得楼近辰不如自己的师父,再加上他见习惯了人修榜上的人,对于不如自己师父的,便没有那么的尊重。
只是他忘记了,他师父虽然强大,却不是他强大,他不强大,若有人不顾忌他的师父,他便就死了。
秘符宗的宗主很快就知道楼近辰消失了,挥手一道符化火讲秋蝉书院烧了,又悬赏楼近辰的行踪。
而楼近辰杀了人修榜二十七位的御前行走朱全,便如一石激起了千层浪,同时,秘符宗的宗主在寻找楼近辰报徒弟身死这仇,也在江湖上传开了。
听说,皇宫里已经下令寻找楼近辰,朝廷‘镇异司’的人已经出动了,四下里寻找楼近辰。
一时之间,楼近辰这个名字,传遍了山河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