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是新的壁画,是因为画风大变,变的飘逸美观起来。
之前的壁画画风粗犷而带着几分诡异之色。
现在这壁画则似科班出身的美术大家画的。
只见壁画上面画着,一个戴着高冠的白发修士来到洞中。
他先是看了井,然后在井上面建立了一个棺材,又建立了一个画壁,再然后他将自己捆住了,呆在了那井中。
他使自己不落于井水里,头下脚上的悬空而吊。
楼近辰不由的想到了,以前在太学里那片阴世之中,见到的小院中的两位山长,他们也是被吊在那里。
原本,楼近辰以为壁画到此结束,然而他又看到了壁画居然还有。
不过,这壁画上画着的,却是吊着的人,从井中睁开了眼睛,然后顺着绳子爬上去,推开了石棺,然后离去了。
离去的人宛若活人,根本就不是湿尸的模样。
“这个离去的人是高泉宗吗?这是预言吗?或者,这最后的壁画是那个从里面出来的人自己画的?”
不过楼近辰看得出来,这壁画的色泽明显不一样,最后面这一段明显要新很多。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诡异气息。
……
陈瑾来到石棺前,却看到了石棺之中一片黑暗,一股幽冷扑面而来。
他伸手自宝囊里拿着一道符来,在手中一抖,那符便涌起金光,又见他一吹,那金光便似被风吹变了形一样,于风中拉扯着,竟是化做一只鸟,从他手中飞了出来。
他手中的金色符光散去,而那金色的鸟朝着石棺之中落去。
符鸟不断的飞下去,黑暗里,陈瑾看到了下面就像是一口井一样。
形状与上面的石棺一模一样,只是下面井壁上面写满了奇异的符文,在符光里泛着光。
像是上古文字,连陈瑾都看不太明白,只能够连猜带蒙的看出一些来。
只勉强的知道,其中有些符文,代表着‘狱’‘囚’‘禁’等字。
符鸟不断朝下飞去,陈瑾通过符火飞鸟,感受到了阴冷与邪意。
符鸟身上的光越来越暗淡。
陈瑾却并没有退缩,他的心中虽然生出一丝恐惧感,但是却似有一个念头在催促着他一定要看清下面有什么。
然后他终于看清楚了,他看到了井底,那里是幽暗的水,而通过符火鸟的火光,他看到了井底的水中竟是密密麻麻的飘浮着一个个的人头。
那些人头像是被符火鸟给惊醒了一样,他们一个个都仰着头,朝上方看来,陈瑾看到一只只血红的双眼,然后他的火符瞬间灭了。
但是他的双眼却仍然看着那一双双腥红的眼睛,不知何时,陈瑾已经趴在了那石棺上朝里面看着。
不是陈瑾看着他们,而是他们看着陈瑾,甚至像是,他们通过目光勾住了陈瑾的阴神,要将陈瑾勾入这石棺之中。
就在这时,一团火光亮起,一个火球顺着陈瑾的头落下去。
那火球如小太阳一般,落入井中,爆散开来,一片大亮。
陈瑾被勾住的感觉瞬间消失了,立即后退。
而楼近辰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只见他的剑挑起棺盖。
“咔嚓!”石棺重新盖了上去。
“这个地方不对,高泉宗只是借用了这个地方而已。”楼近辰说道。
棺盖盖上之后,楼近辰说道:“我们走。”
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陈瑾也没有说话,转身便走,他的心仍然慌乱着,脑海之中仍然浮现着那么多双眼睛。
漆黑里一双双红色的诡异眼睛,翻转过来的话,却像是头顶一片漆黑的星空,星空里的星辰都是腥红的。
他越是这样的想,越有一种危险恐惧感,他觉得自己见到了一群禁忌的存在。
两人出了画壁,然后,却看到山洞的门口,有一双腥红的眼睛,在往里面看来。
它在楼近辰看到它时,它立即朝外面缩去。
楼近辰的剑已经掷出。
那湿尸在外面暗淡的月光里隐去了身形,并且在阴影之中快速的跳跃着,灵动而诡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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