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让小孩通过童谣的方式,唱出自己一定死的歌谣。
他相信接下来还会有。
而且还会是类似的。
这种法术是通过人们的口口相传的方式,来判断一定会死的人,有一种当大家都认为这个人死了,那这个人就死了的味道。
楼近辰想到了天劫,而这当然不是天劫,但却有一种人劫的味道。
当大家都同意订立这个盟约之后,那么整个后面的一切都好说,而且也不需要他们在这里当场就谈多么细的细节,肯定是很多事情都是慢慢的完善的。
一切结束之后,楼近辰带着商归安与邓定两人走在街道上。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前面有一个铺子里,有一个说书人,正在那里说书,其中居然有‘楼近辰’的名字。
“……只见楼近辰大怒,仗剑冲向妖魔,妖魔大如山,一口将楼近辰吞食,咀嚼着,吐出一串骨头……”
听说书的人一阵惋惜,却又显然是接受了这个结局的样子。
邓定也听到了,他大怒着便欲过去问,但是楼近辰则是阻止了,因为他可以肯定,对方一定是梦中被人改了记忆。
楼近辰感受到汹涌的死机,在身心之中堆积。
他手中的一张纸人,在手上光华涌动,又迅速的散去,碎散一片。
“师兄!”商归安喊道。
“没事,回去。”楼近辰说道。
三个人一路的回去,又遇上有旗被风折断,掉落在他们的面前,又遇上了算命先生拦路,说他面带凶兆,有大劫将临,在看清他的面相之后,又恐慌的跑了。
邓定想把他给抓回来,楼近辰却喊住了。
又突然有一只鼠从墙角的洞中钻出,却因为慌不择路,一头撞死在了对面的墙角上,鲜血竟是流了一地。
他们一路的回来,看到的都是凶兆和死亡。
这让商归安与邓定两人的心中,都升起了恐怖与阴暗。
三人回到住处之时,发现了门上居然有着一个血手印。
“师兄,我去擦了。”商归安说道。
“不必。”楼近辰说道。
他看两人都不理解,便说道:“若欲取之,必先予之。”
三人推门而入,旁边的那屋子里,一个‘员外’带着一包东西,轻手轻脚的出门,关门,正待远离,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员外!”商归安喊道。
员外惊回头,看到的是商归安,他心中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这个商归安虽然初出江湖,可手中的灯和那一手御火之术,在第三境之中都绝对是一个强者。
“小兄弟,有事?”员外问道。
“员外可知道,这门上的血手印是谁印上的?”商归安还是想问一问隔壁邻居。
员外连忙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也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员外,但是员外在这里搬家一天了,难道没有看到什么人在这里出没吗?”
商归安的话,让员外无比的惊骇,心想:“他居然知道我在这里搬家一天了!”
心中想着,又连连的摇头。
商归安有一些失望。
看不见的敌人最可怕。
他回到里面,师兄已经盘坐在床上,他站在那里,心中有些焦虑。
楼近辰却似乎感受到了,突然睁开眼睛说道:“你们不必担忧,这个法术有一个最大的破绽,那就是慢,需要积累。”
“而无论是做什么,当他慢了之后,便有机会寻到破绽。”
“这个法术还有一个特点是隐秘而宏大,但是呢,却依赖于一个入梦的手段。”
“那我可以断定,最后杀我之时,一定也是此手段,之前的那些,一切都是为了在最后的梦境杀我而做的铺垫。”
“所以你们不必担心,即使是在别人构筑的杀局梦境之中,你们师兄也没那么容易被杀死。”
“师兄,这一类法术,我们难道就只能被动承受吗?”邓定问道。
“觉知、杀伐、遁形、承劫,这四类本事之中,若是有本事能够遁形于天地之外,自然不惧对方这个法术。”
“遁形,所谓遁形,并不是一定要遁去身形,而是要让这个施法人找不到自己便可,我现在做不到,将来伱自己多多思索此类法术便可。”
“还有承劫,在我心中,承劫之法是那种灵肉合一,滴血重生,断首可重接,肉身分解亦不死亡,就好比,我们被蛇咬了一口,只要我们能够不被毒死,那对方的法术作用于我们身上,又有什么关系呢?”
邓定在一边听了,无比的神往,他心中的法术在想象之中,出现了一片浩大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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