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直接扎入了纸人的眼中。
坐太师椅上的楼近辰,瞬间坐直了。
因为他失去了纸人,他甚至不知道,纸人是怎么失去的。
旁边的商归安与邓定两人则是看对面的窗户,他们一脸的凝重,对于他们来说,对面那窗户后面的恶灵并不简单。
楼近辰再一次的开始撕出一张纸人出来。
“师兄,要我过去看看吗?”商归安说道。
“不必了,正好让我来练一练法术。”楼近辰说道。
这一次的纸人在挥出他的手时,已经幻化成了一个人,五官清晰,衣服清楚,然后快步的下楼,商归安与邓定居然听到了下楼踩着楼梯的声音。
之前他看到那一个纸人之时,那纸人是轻飘飘的从阁楼上面飘下来的。
他们知道这是大师兄的法术在进步,也知道大师兄的天赋,但是如此之快的进步还是让他们觉得震惊。
不过,即使是哪里看着都像是真人,却依然可以从门缝里挤过去。
纸人楼近辰再一次的挤过对面院子的门缝,进入其院子里,再一次的看了那院中摆着的水缸,看了看水中的黄鳝。
里面的黄鳝再一次跳动了一下,似乎想要喊什么,楼近辰并没有停,而是继续朝着屋里走去。
挤入门中,黑暗瞬间涌来,那是无边的恶意,在临身的一刹那,他看到了是无数的黑发。
随之,纸人在黑暗中化作一张纸飘落。
楼近辰再一次的撕出一个纸人,只是这一次,他将纸人的两只手撕的不一样,其中一只手撕出一把剑,左手则是撕扯出了一个灯笼。
当然都是平面的,连接着手一起,然在那一个圆圈的灯笼上,写了一个字。
“灯!”
又在另一边的纸剑上写了一个字:“剑!”
然后吹出一口气,那纸人再一次的化作一个人。
只是此时这个人右手持剑,左手持灯,朝楼下而去。
纸人手上的剑与灯,都发着光。
剑身雪亮,灯则是一片红色,就像是商归安手中的灯的模样。
邓定看着楼近辰这般草率的法术,写两字,灯与剑,这能有什么威力吗?
可是当纸人成人之后,他分明的感受到了火焰的气息与剑气。
那纸人提着一盏灯和一把剑,挤入隔壁的门中,然后商归安和邓定便听到对面屋子里响起挥剑的剑吟,一阵之后,对面有人冲上了阁楼,再接着他们看到火光涌动,剑光挥洒,一片片银华灿烂,其中夹杂着火光。
那个恶灵的头发飘扬,试图将纸人淹没,然而却被剑给削断,被火焰燃烧,最终,在她无声的尖啸之中,被一剑刺入了她张开的嘴里。
恶灵化作一片黑气,可是黑气却在屋里没有散去,盘旋着,像是随时都要再重新凝结。
楼近辰通过纸人,开始看那个屋里的情况,很快就看到了一座小祭坛,祭坛上面是一个女子,有灵牌位,上面写着名字………丧门女,同时又通过灯光,看到了一些法阵。
他大致的认了出来,这是一个缚灵法阵,将一些灵体永远的束缚在这里,在这屋子的某一处,一定埋着她的尸骨。
但是楼近辰并不想管这些,他只是正好练一练自己的法术,试试寄神的另一番妙用。
……
在另一处的一个屋子里,‘丧门女’被杀死之时,有一个员外模样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房间里有一个‘鬼’偶上面的气息开始飞散。
他眉头一皱。
他知道,那是自己豢养的鬼灵被杀了,不过,若是不毁去自己的法阵,那鬼灵便又会再慢慢的重聚。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
他起身之时,悄悄的,没有惊动家里的人,一顶黑色的轿子悄悄的出了门,抬轿的人个个如烟雾一样,腾空而起,出了他家的院子,然后在街道上行走。
悄无声息,穿街过巷,他来到了自己豢养鬼灵的屋子后面的一条巷子里。
没有靠得太近。
近来州内其他地方有不少人因为赴府君之宴来到城中的人,难免会出现一些多管闲事的。
从这一条巷子正好也可以看到,旁边楼近辰住的那一栋屋子里的灯光。
他的眉头再一次的皱了起来,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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