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女仆前胸贴后背,恨不得自己送上餐桌。
反观少年寒酸,虽然坐在这但衣不得体,四下无一人服务,女仆眼里晦气甚至不愿靠近。
既然如此,为何不赶走少年?是因为手里的刀嘛,显然不是,这里是车站,这里是双城对外的出入口,安全是第一,安保人员各个身手不凡,不是怕的道理。
也正因为这里是车站,所以进城的人身份各异,他们从外面而来,或逃逸或投奔或旅游。
一座城市的形象很重要,尤其是在这乱世,于此酒馆只要你能付得起钱,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里只服务富人,当然也有服务穷人的小店,就在下城旁边的桥洞下。
说来,这里的贫富差距很大,文化也牢牢把握在富人手里,有次上城人见下城门口光溜溜的,便大发好心的送了一块牌匾,现在你也能在下城门口看到那句话——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富人对穷人说,酒店里有吃有喝,你为什么要待在外面受苦受累。
很可笑不是嘛,有种何不食肉糜乎的感觉。
上城风光,下城恶臭,两座城市宛如天堂和地狱,一边饱食一边饿死,有时候在想为什么下城不揭竿而起,大不了鱼死网破。
少年思绪万千,手中的刀不知何时出鞘,他看着浑浊的刀身,苦笑着摇摇头,与我何干?我又不是这里的人,上城和下城如此割裂,这是管理人员的问题,或许这也是附和大多数人利益。
少年一路走来,见过许多的人或事,也踏入不少城池,每个居住地或多或少都有问题,毕竟大灾难降临,原本的世界秩序已经湮灭在历史长河当中,剩下的只是幸存者的苦苦救赎,只可惜大灾难最艰难的几年已经过去了,现有秩序由强者制定,人的礼节通通化为狗屎。
“哥哥…”
楠楠不熟练的使用刀叉,就如同在陌生的环境被人直视,女童能明显感受到周围人恶意的目光。
“怎么了?”
少年善意的笑了笑,他看起来并不打算给女孩解释什么,比如妈妈去哪了。
“就,就是…我吃饱了,哥哥你能…我我也有些钱…”
楠楠支支吾吾,桌上的饭菜没动几口,看着店里的装饰豪横,哪怕没见菜单都能猜到价值不菲,还有一点没有明说,这位哥哥穿的比自己还破烂。
“乖,没事,吃饭。”
少年轻轻抚摸楠楠的头,径直的走向前台。
女仆见那桌寒酸样的人走来,忍不住捏住鼻子,他身上的味道跟下城那些穷逼一个味。
“有筷子没?”少年毫不废话。
“不好意思先生,这里没有,你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去下城碰碰运气,哪儿说不定就有树枝。”
女仆身影回避,虽然给了解决方案但阴阳怪气,说实话女仆真的看不起,要不是职务所在,要不是他能付得起钱,早都让他滚蛋了。
呵呵,还筷子呢?一看就是打肿脸充胖子,这年头谁还用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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