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一点都不疼。”他回答,如果是替她承受,心甘情愿。
夜晚短得如眨眼,他们都一宿没睡,大多时间都只是安静的呆着,彼此间不说一句话。即使这样,廖可亦心满意足。
“你要去学校么?”凌依依好奇地问。
“我这样子,即使能去也有损我形象,你说能去吗?”他说着俏皮话,漫不经心,完全不像受过伤的人。
“真不懂你怎么当学生的?”她无奈地摇摇头。
“反正在老师眼里就那样。”他叹息了一声,后来就沉默了,凌依依悄悄起身,退出房间去。他都在心里描摹她的动作,一分不差,就是没回过头去看一眼。
临走前,她不放心的朝里看了眼,他都分明写进了记忆里。
风吹了进来,帘子微微的晃,他立在窗边,目送着她远去。
也许不懂,为何都小心翼翼的,深怕那一句,那一个动作,在对方的眼里不完美。这就是青春吧,好像顾虑得很好,其实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