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总算是风平浪静,凌依依躺在老板给安排的房间里,辗转难眠,她觉得心是极冷的,这个社会里充满着浮躁,冷漠,以及难以存在下去的宽慰。
她想起爷爷未离开前,尽管相依为命的现状艰难,可有亲情的力量支撑着她,那时候她不过十岁的模样,已逐渐能从左邻右舍的目光里看出自己的卑贱。她曾坐在爷爷的身边,认真地说:“爷爷,依依长大后一定会让您生活得很幸福很幸福。”
爷爷啪嗒啪嗒的抽着烟,然后停了下来,屋子里是昏暗的,可她的信仰是明亮的,爷孙俩同坐在一条长凳上,抚摸着依依的脑袋问:“你给爷爷说说到底怎样个幸福法呢?”
那时候的她偏着脑袋努力努力的思考,接着回答:“每顿有肉吃,住宽敞的大房子,穿漂亮的衣裳,不让爷爷再劳累,很多很多……..”
爷爷感动得一把将她揽入怀抱里,欣慰地说:“依依有那份心,爷爷已经心满意足。”
不自觉里,凌依依难受得流下了眼泪,晶莹得似夜空里的星辰,在无人的角落里,她唯能自己给自己疗伤,自己一边舔舐伤口一边复原。
当晚,凌依依持续高烧不退,尽管吃了平时必备的感冒药,针对现在的她一无是处,她明白是体力严重透支,加之缺乏营养,病魔疯狂的侵蚀她的身体。她感觉整个人虚脱了似的,夜半起来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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