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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年代广场,自焚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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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严禁我们私自去的。但反抗大人成了我们最大的冒险和快乐。光着屁股在混沌的江水中打水仗和狗刨,简直开心得不得了。

    二是冬季在冻冰和积雪的马路上打哧溜滑或表演自行车特技,道两边站满看热闹的观众,技艺高超或摔个大跟头都会获得掌声和欢呼。

    三是在我们的学校操场下,因为备战备荒都挖了防空洞,我们经常模仿电影《地道站》,分成两拨扮敌我双方,玩战斗的游戏。发泻和培养男孩子好勇斗狠的性格和英雄主义情结。

    另外一个场景就是每到周末我们哥仨就会糗在张铁一楼的小院里听我瞎白划。因为小时候在乡村几乎没有什么书读。除了爸爸每次从城里回来省亲带的小人书,题材多是《小兵张嘎 》和八大***。就是在民间流传的《大八义》、《小八义》和《七侠五义》等传统武侠小说。正规的就是《水浒传》。更多的故事都是听村里的一位姓姜的说书先生讲的。所以我从小就喜欢看书听书。一是喜欢武侠,后来进城后开始接触金庸和古龙的现代武侠小说,更是深迷不己,几近疯狂。因此埋下一种影响终生的侠义情结和武侠梦。小学五年级还上了青少年宫的讲故事培训班成了一名故事员,经常在班级、学校、家里,特别是小伙伴中表演……

    由于这种影响和情结,俺们仨找了个夏天的下午,在偷了我爸的白酒和香烟,第一次尝试后,在张铁家给她妈齐唰跪下,高喊(干)娘,然后蹭了一顿晚饭,就算正式叩拜为兄弟,桃源三结义了。

    那个年代有一种说法叫“勤工俭学”,就是半天上学,半天去工厂劳动。同学们最喜欢去的就是糖果厂,下班后男生会偷着把糖装在扎紧的裤腿里带出来。后被发现让老师找家长痛扁。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初中毕业了。上高中我和二哥分到一个班,他是班长,我是体委,进了一个领导班子。而李明因为家里孩子多,旧社会商人出身的老爸因为挨整抑郁早逝,提前肄业接了妈妈的班。大娘慈眉善目,李明出事前我每年春节或清明回故乡都会看望老人家。但李明出事后我就不敢去了,不忍见她白发人的悲伤。如今已经99岁高寿了仍然为子女操碎了心……

    李明到橡胶厂上班,环境污染恶劣,劳动力超强。每天下班后身上一股臭味,白净的小脸上污渍斑斑。我实在心疼他,就求时任商业大厦党委书记的老爸把他调到手下家电商场工作。李明骨子里遗传了老爸商人的天赋,又聪明过人会来事,从小就被起外号“三精子”。又赶上当时家电发展的高峰期,家家户户买四大件。三年后就因业绩突出被提拔为经理,深得我老爸欣赏和喜欢,他也一口一个干爹叫着。我1980年考上大学离乡后,家里的大事小情都靠他张罗帮忙,老爸常念叨得了他的济,干儿子比亲儿子强。

    高二分文理科,我选择文科,张铁选择理科。当年我能考上了春城财院。那是因为我遇上了一生的恩师韩湘霖。

    印象最深的就是班主任韩湘霖老师在高考那天,烈日下考场外拿着象征幸运蛋的红鸡蛋等我们的身影,老师的个子矮矮瘦瘦的,但镜片后发射的睿智光芒却总是闪烁不停……

    因为我当时就读的牡丹江市第十六中学是由我之前所在的“育红小学”改升的,无论是校名排序、师资力量还是学生质量都排名全市最末。而我本人又不务正业、不思进取,以看课外书和贪玩出名。以致于失望的老爸曾与老师打赌:如果竖子我能考上大学,就请老师到家里喝茅台(那个短缺年代一切都凭票供应,即使过年也未见得能喝上茅台哈)。

    发榜时我以350分考上了春城财贸学院金融专业,语文、地理和历史三科均考了高分一一而这三科都是韩老师一手教的,她那时既是我们的班主任,主教语文。但由于学校师资力量不够和不强,她又兼了地理和历史两门课。而且她的教学方法不仅触类旁通且总是出奇制胜。仅举一例说明之:记得一非洲小国的首都叫达尔贝达,老师取谐音打儿白打(有点像现在脱口秀的谐音梗),既通俗又好笑,让人一下就记住了……

    考上后,由于韩老师极大地激发了我的潜力和野心,我对自己的高考成绩和所上学校很不满意也极不甘心,所以自己想重读一年。最想考的第一志愿是北京政法大学一一因为看了电影《风暴》受施洋大律师潇洒形象和雄辩口才的感染和影响,将来也想当个大律师。但是在一直从事财贸领导工作的老爸的“威逼利诱”下,他认为我虽然上的不是重点大学,但所选的金融专业却一定是未来的热门行业和抢手职业,再加上韩老师也赞成,我终于“委屈求全”了。一一尽管后来依然旁门左道地坚持写诗,但金融做为一个饭碗和职业却一直保障和延续了我的生存和生活。以至于我后来竟歪打正着地成了一名所谓的“房地产金融专家”……

    说地房地产,时光一下子拉到了三十年后的某一天,我接到《中国房地产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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