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十日之期一到,朕要分文不少的看见。”
“摆驾回宫!”
待景元帝离去,李言如释重负将宁沁雪搀扶起来,心疼的捧起宁沁雪惨白的小脸:“傻媳妇,你夫君我要是没点盘算,哪里敢这般胡来。”
宁沁雪既委屈又无奈,她究竟要有多大的心脏,才敢做李言的妻子。
虞睿跪在地上久久才缓过神,起身后看着李言无奈摇头:“李言兄,多年不见,你是当真越发横行无忌了,父皇你也敢威胁。”
李言看着虞睿稍稍愣了一会,翻开记忆,才想起是幼时玩伴:“原来是三皇子,失敬失敬,也不知道三皇子现在胆子有没有大些,还尿床不。”
虞睿脸色一变:“少胡说。”
李言大笑:“不说便不说,不过还请三皇子放心,你父皇那点心思还逃不过我的法眼,拿捏他轻而易举。”
李言这次就是吃准了有江南水患一事可以做挡箭牌,才敢如此公然威胁景元帝。
景元帝一直自诩是明君,自然一心想平定江南水患,赢得民心,至于其他事情那都是小事。
不久后,三人走出问天楼,却恰巧和虞冲、虞澜、虞琰撞个正着。
当下几人相继无言,互相凝视,互相揣摩。
其中是敌是友,李言当下也说不好,但是火药味浓烈,尤其是虞澜那双吃人的眼睛,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
李言感觉有些不舒服,抓紧宁沁雪的手:“媳妇儿,别管他们,咱先回府去。”
也不等宁沁雪回答,李言直接拉着宁沁雪快步离开,走的极为匆忙。
与其说是走,更像是逃。
“媳妇儿,以后咱们离这些人远一点。”走出长亭街,坐上马车,李言开口叮嘱道。
宁沁雪有些疑惑:“为什么?”
李言表情凝重且严肃:“今日那狗官张勇说工部近半年所需打造的兵器量剧增,但眼下是太平盛世,既没有战争,要那么多兵器何用,杀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