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题人是周原,敷衍卖弄,肯定过不了关。
恍恍惚惚,霎时间,大厅内鸦雀无声,之前众人欺辱李言的嚣张劲荡然无存。
这些人当中不乏有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之人,但这不是朝廷想要的,朝廷想要的是忠君爱国之人。
若是只论才华,世家大族选拔出来的人才定然无可挑剔,本身世家大族的学子先天条件就比寒门学子要好上太多。
“无人可答?”
周原明显有些失望,宁广元也不免有些焦急。
登仙楼门外,一辆高大马车上,一丫鬟开口道:“小姐,我今日确实瞧见那日河边的公子了,也不知他能否夺魁。”
丫鬟面前,一妙龄女子容颜绝代,明眸善睐,眼中柔光多有忧愁。
妙龄女子正是宁家女儿宁沁雪,自上次河边一别,宁沁雪便对李言念念不忘,也派人去打听过,但是一无所获,如今得知李言前来参加诗会,心中本是高兴,奈何自己清白已毁,也不知若是李言夺魁,得知此事,会不会怜惜自己。
大厅内,还是一片僵局。
许久后,终于有人坐不住站出来道:“相爷,周先生,小生不才,愿意一试。”
“好好好,这位公子请。”
宁广元眉开眼笑,然而还没等那人开口作诗,李言突然站起身来,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后阔步向前。
李言突然地举动,引得众人不满。
“李言,你干什么,相爷在此,你休得造次。”
“你这等胸无点墨之辈,让你旁听已是相爷宽仁大肚,怎还敢在此胡作非为。”
面对众人惊愕诧异以及指责的目光,李言视若无物,堂而皇之站在大厅中央高声吟诗。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