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浩用颤抖的手打开门闪了进去,借着一闪而过的黯淡光线,他看清了坐在桌边正欣赏着舞台的年轻人。
儒衫换做道服,但脸庞依然年轻和俊朗。
“东家,”焦浩在一旁站定,“让东家久等了。”
“不必这么拘谨,”顾怀摆了摆手,“只是突然想到了,就过来看看。”
“是。”
“这一年来你做得很不错,”顾怀说,“证明我当初的眼光还是挺准的,没有中饱私囊,也没有借势做些欺人的事,勾栏能有今天的气象,你功不可没。”
焦浩并不意外顾怀能知道这些,因为他清楚顾怀除了勾栏东家外的另一个身份,那些锦衣卫的谍子既然能连朝堂上的官员都查得一清二楚,他一个勾栏的管事,自然不可能在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破事。
“东家客气,都是我的本分。”
“无论你真认为是本分,还是因为害怕,总之论迹不论心,我从来不亏待有功的人,”顾怀笑了笑,“现在勾栏的分号一共有多少?”
焦浩并没有思索:“一百七十二家,如果算上西域那边快建起来的剧场,能有两百家。”
“虽然已经在信上听你说过了,但再听一次还是想感叹两句,居然能有这么多,”顾怀摇了摇头,“看来这年头百姓们还是缺娱乐活动...”
“其实大部分都是从原本勾栏的旧址上改过来的,”焦浩笑道,“东家有所不知,这年头的勾栏多半是在各地流动演戏,大部分人都想安定下来,这个时候有人找上他们,不仅能给他们一份安稳,还能让他们有新的曲目演,自然是从善如流的,这也是勾栏每到一地开分号都能这么顺利的原因。”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勾栏背后有顾怀这棵大树--什么地痞流氓衙门商贾别说找麻烦了,当听说这勾栏的东家是那位在大魏杀人都杀到手软的顾怀,没给勾栏供起来都算好了。
“既然已经开遍了大魏,报纸也可以办起来了,”顾怀想了想,“时效性虽然是个问题,但必须要让百姓多了解一些事情,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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