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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起波澜府衙传号令 怀忐忑徐良会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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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都给饿坏了。大白天的,偌大的一座县城,仿佛鬼城一般,各家的买卖基本上都是关门歇业的状态。派人出去一扫听,明白了。

    这里头有几个原因:一是真穷,老百姓手里头没钱呐。你即便是买卖开门营业,他也卖不出去;再一个世道上也不太平,时常有盗匪出没,其中最厉害的就是恶虎岭上的几家寨主。时不时大白天就带人出来打劫,闹的是风声鹤唳,老百姓鸡犬不宁。还有一个原因,是倪继祖没有想到,那就是在这个祁县周围,闹妖怪。这老百姓,管这妖怪就帽妖。这件事咱后面会慢慢介绍。

    单说这个倪祭祖,上任以后,立即做了几项决定。一个是把这个县库粮仓都打开,开仓放粮,救济那些眼看妖饿死的百姓。钱要是不够的话呢,开始四处化缘,把这祁县范围之内有头有脸的,这些个财主大买卖东家都请都县衙,鼓励他们是捐钱捐物,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并许诺,等将来年底要好了,这税收上来连本带利一起再还给大家。另外,把这衙门的大门给打开,放告牌高高挂起。鼓励老百姓鸣冤告状,深入的了解民间的疾苦。他还把县衙的这个差役,捕快,分成四个小队。有手下八个大都头来带队。每天的四处巡逻,保护地方的治安。一旦之间匪情或者帽妖出现,那就立刻处理。

    别说倪继祖的这一套措施还真是立竿见影,咱这么说吧。上任几个月以来。抓那个独脚大盗就有十几号。不过他可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边啊,他们就抓进了一位英雄。换句话说,如果说他不把这个大汉抓起来关在徐庆旁边,然后又由锦毛鼠白玉堂就走他们的话,很可能就没有后续徐良出山等等一系列的故事了。

    说那位黄脸大汉到底是谁呢?他有个绰号叫做彻地鼠韩彰。韩彰为什么落到这了,这事说来就和前面咱们提到的帽妖有关了。

    话说,在浙江金华府,有个叫陷空岛的地界,陷空岛上有几位了不起的英雄豪杰。几个人都以鼠为号,就是江湖上人称的“大五义”,又叫五鼠弟兄。”

    说那韩彰为什么跑山西太原来了呢?就是因为这“四鼠”,听说最近在太原,胶州啊,宜城啊,祁县等等几个县城,出现了一种叫帽妖的东西为祸一方!特别是最近两三个月以来,已经有几十个人遭遇了帽妖的毒手。官府虽说先后几次派出了大臣,专门查办帽妖事件,可是都是束手无策。

    据说这个东西,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长什么样儿,没人说得特别清楚。据幸存者描述,说帽妖一出现,先是听着头上有一阵怪风响起。接着,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扣在脑袋上,然后就是眼前发黑。这个东西抓还不下来,打还不着,看还看不见。紧接着就会遍体酥麻,有的能清醒一阵儿,有那个体质弱的。干脆就昏迷不醒了。再后来,身体就会一点点溃烂,流脓淌水。最后,一直就烂死了。因此这事闹得是人心惶惶,老百姓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胆,活在一片恐惧之中。

    陷空岛上这几位,那都是侠客。他们哥几个一合计,既然官府没有办法,

    这个时候也是我们绿林人该出手的时候了。就这么大爷卢芳因为年事已高,留在陷空岛看家,剩下的三鼠就离开了陷空岛,来到山西,查办这个帽妖事件。临出来的时候,大爷卢芳还千叮咛万嘱咐:“你们几个出去呀,千千万不能惹事儿。特别是,别跟着官府作对。当今的皇上,那是个好皇上,我还听说,开封府的包相爷也是个好官。两袖清风、刚正不阿,深受老百姓的爱戴。等到把帽妖这件事查清了之后,你们立刻就赶回来,也用不着公开露面儿,也不用百姓给咱歌功颂德,咱们是做绿林的,也不图这个。”

    不过这坏事就坏到这韩二爷身上了。由于出来的匆忙,再加上绿林人吃穿用度也大。所以这一段时间呢,韩二爷,兜儿里头不太宽绰。他就琢磨,我得想个办法去搞点外快,还不能让那哥俩知道,要让他们知道非拦着我不可。回陷空岛,要是告诉大哥,非说我不可呀。

    因此上,韩二爷就老哥一个,带着相应的家伙他就走了单帮了。他出来之后,就奔了祁县。因为他听说,在这个祁县,有一家韩大户,这家主人是当地的首户。但平日里为富不仁,欺压着穷苦的百姓。老百姓还给他送了个绰号,叫韩扒皮。这韩二爷就是奔他去的。就这么的,踩好了点儿。由打外头掏地道他进去了,直接到了韩大户他们家的书房,由打书房里头掏出来,连金子在银子。估计着也得有个小三百两。

    您说这三百两也不多啊,哎,那您可是错了。据《宋史食货志》提到“熙、丰以前,米石不过六七百”和《宋史职官志》“每斗(米)折钱三十文”的记载,姑且以2000个铜钱折银一两计算,太平时期米价是1石600—300钱(靖康之乱前后到南宋初期有一两银子一石米的,不在正常计算范围)。1两基本上可以买到4—8石大米,以宋石66公斤计算,1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近924—1848元;当然也有说宋石为96斤的,就相当于1两银子折合672—1344元。咱们取个整就按照一两银子折合成700元人民币算,也就是说着韩二爷这一次,从这韩大户家里面就拿走了21万。

    这还不算,这个韩彰偷完了,往这床上一看。韩大户跟他小妾,俩人儿睡的正香呢。韩二爷心里就犯了心思了,我可听人说过呀啊,这家伙为富不仁,尖酸刻薄,平日仗着兜儿里头有钱,没少来欺负百姓。干脆呀,我今儿个把他脑袋我也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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