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都在议事厅,等着你怎么捡分草药呢。”
神农望望听媛离去的方向,早不见踪影,耳边巫民大师不住的催促,当下再不回头,径奔议事厅。
其实听媛也没走多远,只是听巫民催促,而后是他们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中埋怨神农的不解风情,只气得珠泪直流。
好在这时那老族长女登走过来,一见儿媳这样,自是好言劝慰:
“孩子,神农现在也是没法,你也要多体谅。他初掌大位,君临天下,就有魔教猖狂。为了教化万民,他是覃恩极虑,只有包容无疆,才能创立德业,上不负太昊重托,下堪为百姓所望啊。我也不愿他太过操劳,但这是他的一贯理想,作为他的母亲,我只能无条件支持。我相信,你也绝不会拖他后腿对不?”
那听媛也不是小家碧玉,原来就曾为一族之长,自然是一点就透,忙擦擦泪眼,勉强破涕为笑:
“母亲教训的是,听媛是太矫情了,您放心,孩儿绝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怎么会扯神农的后腿?只是我被那妖魅所伤后,不晓得为什么,一刻不见神农就心虚得慌。”
她低下头,只觉得是那么惆怅。女登看看她一脸的落寞,心中也是不忍。一伸手,柔声道:
“好孩子,别不开心了,记着,神农永远是你的。其实,他真的很在乎你!你知道他昨天上哪了,他是不顾劳累替你找药草的。昨晚他又煎又熬的折腾了半宿,还给你喂下,你现在好多了吧?”
听媛无声地点点头,但她的神情逐渐幸福起来。老人伸手一拉她的媳妇。
“来,咱娘儿俩一同过去,看他区分百草去。”
见听媛顺从跟在自己身后,老人家就打开话唠模式:
“你不知道,他所知的草本知识,有好多还是我教给他的。其实每个人都有了不起的地方,我们农族流传这么多年,本就积蓄里无数的经验,人人都拥有一样两样绝活。而小农更加勤敏好学,你知道吗?
他曾在荒山野岭钻研过三年,不管严寒酷暑,还是悬崖峭壁,他都无所畏惧。这地方人们称为神农架,日日不落的看草长草枯,观察动物的行踪。就像曾看见两蛇互斗,有只蛇被咬的差点变成两截,竟然知道用一种草自己敷上,神农称它为接骨草。真的对跌打损伤有特效;还有那猿猴受伤,也会用一种草嚼烂敷上止血,神农一一记在心中。正因为他善于总结,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听媛惊得檀口微张,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些,不觉是骄傲地为自己男人连连点头。老人画风一转,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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