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打死了吧!”我爸虽也心疼,怎么说那也是自己老婆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他实在接受不了我那黄皮耗子一样的身体也是事实。
我妈也跟着点头附和:“是啊妈,大不了我俩再要一个,这孽畜咋养啊?”
姥姥却摇摇头说道:“以我的道行还降不了这妖孽,不过黑山村有个老叶头子,他道行比我高,说不准他有办法给孩子驱邪。”说完,又随后看向我母亲批评道:“你也不干正事,我就在老二家养了几个月老,一回来给我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姥姥岁数大了,姥爷走的早,几个孩子怕她老人家寂寞,就讨论好了按家轮住,就在临产前,姥姥才被我爸接回来,在此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我妈在山上招惹了黄皮子。
“本来就是个畜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讨厌那些东西。”我妈噘着嘴,催我爸说道:“你赶紧去黑山村请叶老头来吧,这么个孽畜,我可不给他喂奶。”
我爸架上驴车,快马加鞭就往黑山村赶,连夜把叶老头子接了过来,那叶老头与黄宝珠认识,年轻时候还是对头呢,听说老相识要找他驱邪,就故意高开口道:“上门驱邪200块,少一毛都不行。”
叶老头给别人家驱邪都要50块,就是给老黄家多报了150,那时劳动力廉价,上山农作一天也才赚个几块钱,100已经相当于现在的好几千了,200更别提了,普通人家根本担负不起,但前面也说了,我爸是入赘进来的,在这湾子沟,能套上驴车的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了,为了赶走我身上依附的畜生,这笔钱还是担负的起的。
第二天一早,我爸架驴车拉着叶老头回来了。自昨天以后,我身体里的那黄皮子还没在出现闹过事,姥姥也后怕,就亲自去院子杀了一只大公鸡放血喂给我喝,我正把脸埋在盆里大口喝着鸡血,这时老叶头子和我爸一起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