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大了一年,生日也差几个月,再说咱们老家在河北,根本对不上号啊!
翠母说:如果是抱养都会采用孩子的真实年龄及生日,若是在人贩子那儿买的只能是猜测,揣度,与孩子的真实年龄及生日有误也不足为奇,再说人贩子从河北拐卖到这里也在情理之中。
翠萍提出:魏义是独子,父母把他当掌上明珠,再说哥哥失踪时是六岁,记忆力还模糊,如今爹娘对他不薄,他也不肯冒失相认,再说在发达国家已经有亲子鉴定,可在中国亲子鉴定还没有普及,如果冒昧去认,反而会出事,除非咱们能拿出证据。
父母异口同声说:咱们有证据。
翠萍急问:什么证据?
父母不约而同说:屁股上有胎记。
翠萍逗趣:不是在明处,这屁股上是在暗处,是隐私,怎么去认啊?
翠父说:那时你四岁记协力还朦胧,已把他的影子留在脑海中,二十多年后他长成小伙子了,你还能对号入座,还有模模糊糊影像,可那时他已经六岁,应该有记协力,他一直注视着你看,心中也已对你怀疑。
翠母说:要是咱们三人齐出现在他的面前,也许更能唤醒他的记协,到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全家团圆了。
翠父附和:也许他也正在找咱们呢。
三人越说越高兴,当即拍板,马上去见他,见机而行。
魏义因路远没有回去。晚上闲谈时,潘祥云有些醋意浓浓说:刚才你为什么心不在焉,一直盯着准嫂子看,看得出她也对你有兴趣,两人眼中带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魏义脸微微泛红,说: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潘祥云怒中带娇指责:你不诚实,肯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
魏义急急巴巴说: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像是我小时候形影不离的妹妹,可相隔二十多年变化太大,加上记忆模糊也不敢确定,只能四目相对。
潘祥云指责:你编吧,文不对题,翠萍是河南逃荒过来的,是许奶奶收留了他们一家,你是本地人,也根本不可能是兄妹啊,肯定是其他渠道认识的,你有事瞒着我。
魏义自打自巴掌说:对不起,亲爱的,我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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