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大雨里,不知往哪里走。
此时的我太落魄,前额被头发遮掩处还在流血,我不想去蠡湖山庄。
在雨中走了一会,意外接到一个电话,立刻打车去医院。
韩小梅去了,护工给我打的电话。
我到医院,她已经去了停尸间。
护工说她走得很安详,是在睡梦中走的。
我想她是解脱了,想起那天她醒时给我说的,她想她弟弟了。
现在她与她的弟弟应该在天堂相聚了吧。
我花钱找人给她办了后事,并将她的骨灰葬在他弟弟的边上。
很晚了,我实在不知去哪里才慢吞吞地回到蠡湖山庄。
好在邵景东不在家,我走进浴室洗了澡,换了睡衣,对着镜子用酒精将头上的伤消毒,躺在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睡。
我妈是将邵景东当成提款机。
我弟弟……
再晚些时候,我接到我爸的电话,他沉默了片刻,对我说对不起。
这一刻,我的鼻子一酸,差点又要流泪。
我爸的公司破产后,我妈的脾气暴涨,根本就不是原来那个温柔的妻子,我爸也经常挨骂,尤其是我妈找我爸要钱。
我很累,一点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这一晚,邵景东没有回来。
我想了想,自从那天在书房他拒绝我后,我们就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
之前的姐妹说过,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身体都不感兴趣那就是要分的前兆。
我担心做的还不够,第二天醒来我化了妆穿着刚买的夏季某奢新品去海城的豪华别墅售楼部,我一家一家看房,看完就给邵景东打电话。
我直接给邵景东说我要买一套大的别墅。
这次邵景东在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特别干脆。
三天后的晚上邵景东回了蠡湖山庄,我故意不去在意他已经冷却的双眼,主动抱住他精瘦的窄腰,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回来了,去哪里了呢?”
“上次我给你说的别墅……”
我刚提到,他就握住了我的手,“陆漫,你有没有觉得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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