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但是,我错了。大明输在了辽东,又见西北饿殍遍野、反贼四起,东南倭患延绵不休,百姓苟延残喘。朝堂上,清流被廷杖,阉人当极权。更不要提二十年前,我的家族四十多口死在武夷山寒风岭,杀人凶手至今活得好好的,渎职者照样为官!天地间正气何在,圣贤之理何在?”
那人长叹了口气,说道:“你的身世我都知道。但崇安当年一案背景复杂,涉及到女真遗族之事,考虑到当时辽东的局势,整个福建无人敢彻查。而在京城,当年正是党争最烈之时,没人敢去背上通辽的嫌疑,授予敌人以把柄。”
“是呀,几十条人命在你们眼里算什么呢?”叶刚不无讥讽地一笑,说道:“你们要考虑的大事太多了。不像我,每年只用考虑用红笔在纸上勾销掉几个名字,陪着藩台、皋台喝几杯酒,作几首诗就行!”
那人顿了片刻,说道:“我明天就回福建老家。”
“老师不再多住几日?”叶刚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必了,”那人的神色有些黯淡,说道:“好多年没回去了。叶刚,你在湖州几年了?”
“三……三年了。”不知怎么回事,叶刚竟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在向自己迎面倒来。
“嗯,不知不觉也三年了,”只听那人说道:“这样吧,下个月起,我推荐你去蓟辽总督府历练一下。你不是对辽东的事很感兴趣吗?”
叶刚沉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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