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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书手持宝剑,架在百夫长的脖子上。脖子好像还很稳,持剑的手却总是在哆嗦。
尽管脖子上的威慑力似乎不太够,百夫长依然不敢轻举妄动——他的身边还坐着林氏兄妹和胡茬男子,他同样也想到了故乡的老母幼子还在等自己回家。
在被徐霞客带进船舱的最后一刻,百夫长下令全体士兵回到原岗位。因为大船一旦从杭州湾出海,就进入了倭寇肆虐的海域,任何掉以轻心的擅离职守,都可能会带来灭顶之灾。
挣钱是很重要,但自己的小命更为重要,别人的生命自然比不上前面这两样。
客商们依然惊魂未定,大家都坐在徐霞客等五人的后面,连走出舱门去如厕都不敢。
徐霞客拍了拍胡茬男子的肩膀,把他带到稍微远离众人的一边,拱了拱拳,说道:“在下徐霞客,还未请教足下大名?”
胡茬男子脸上露出一阵诧异,说道:“你就是鼎鼎大名的走遍五湖四海、精通山海堪舆的霞客先生?”
徐霞客笑道:“虚名不足挂齿,不过你高兴的话也可以接着说下去。没错,我就是徐霞客,披霞入苍山……好了,我们继续前面一个话题,阁下的尊姓大名是?”
“我叫秦恕,”男子说道:“秦时明月的秦,恕难从命的恕。”
“好名字!”徐霞客赞道:“好武功!”
秦恕摆了摆手:“在下是莆田人,早年在南少林跟着师父学过几手入门的拳脚,倒让先生见笑了。”
“阁下太过谦虚,要不是有你在,船舱里这二十多人早已死无遗类,”徐霞客说道:“看你的身手,不似中土拳法,倒像有扶桑和南洋武术的底子。”
秦恕心头一凛,说道:“先生果然目光如炬。在下十四岁起随父出海谋生,在暹罗遇奇人传授古法泰拳和扶桑柔术,感觉泰拳和柔术较之中原武学更注重格斗实战,在突发情况下更为实用,于是多年来浸淫于此不可自拔。”
徐霞客说道:“你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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