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说:“其他什么都不要了。”
五人中有二个是孩子,都面黄肌瘦,一个约摸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对瘦巴巴的年轻男子说:“叔叔,我想吃肉,我要吃肉?”
“吃肉,你不想想看,叔叔口袋里还有几个铜板?”瘦巴巴的男子大声呵斥小女孩道:“你不想吃素汤面,就什么也吃不到了,饿着吧!”
小女孩哭着说:“叔叔,我不要肉吃了,就吃素汤面吧。”
正在这时,酒肆里又走进来一拨人,约摸六七个,都是黑衣黑裤束衣打扮,手里各提一把钢刀。这些人个个熊腰虎背,凶神恶煞的模样。
两个人径直走向刚才进来的这一桌子,只见一人大声说:“穷鬼,滚远一点,不喝酒吃肉占着这么好的位置作甚,滚吧,快滚一边去。”
自从这股凶神恶煞的汉子一走进来,酒保就丢下这桌屁颠屁颠地跑到门口点头哈腰着将这些人迎了进来,见这些人认准这个临窗的好位置,早过来驱赶他们:“去去去,你们到西边角落那边呆着,穷鬼,尽吃素面。”
这五人只好都站起来朝西边的角落空位置上移动,小女孩这时看见权翼桌子上满满的一盘羊肉,身子就像生了根,怎么劝都走动不了。
权翼将盘子递给小女孩说:“孩子,你想不想吃肉?”
“想。”这女孩子伸出一双脏兮兮的小手就去接。五人中一个中年模样的人伸出一只大手将小女孩的小手打回:“你这孩子,怎可轻易接受人家的恩惠,不许吃!”
权翼用鄙视的眼神瞄了这中年男子一眼说:“我给她吃,关你何事?”
中年男子怒道:“怎么不关我事,她是我家的孩子,我不许她吃,就是不许她吃,怎么啦,我连教育自己的孩子都有错了吗?”
权翼说:“你还好意思说在教育你家的孩子,你也不看看你是怎么做大人的,她都饿成这样了,你连自己孩子的温饱都解决不了,你还振振有词起来?”
中年男子受到了权翼的侮辱,大怒道:“你这人真是的,去管别人家的闲事干嘛?是的,我承认,这几年我没有做好家长的责任。但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谁平白无故让自己的孩子受到委屈?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这时,从酒肆外面又走进两个官差模样的人,听见这边有人大声喧哗,于是就将注意力吸引到西边方向上来。当两人看见这衣衫不整这五人时,立马就朝他们奔跑了过来,大声对这几人吼叫了起来:“你们这帮刁民,怎么还没有出城去,是否将老爷的善心当成了驴肝肺?快走,快走,还吃什么饭?”
五人一见到这两个公人,似乎一时都慌了神,忙不迭连声唯唯诺诺地说:“官人,我们吃碗素汤面,立即走人,绝不会停留在这里的。”
“还想吃了饭再走,你们是不是欠揍呀?今遇见大爷还好,若是遇见黄公子,你们的小命都恐怕难以保全,还吃啥子饭?快滚吧!”两个公人正准备赶人,这时只见权翼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大声说:“你们这几个官人,为何要制止他们家人吃饭?公理何在?”
这俩官人正自鸣得意在教训百姓,不想竟然有人不知好歹出来制止,一下就恼了,正欲发作,却见权翼一表人才,气宇非凡,但又仗着自己是当地官差之人,平时在此趾高气扬惯了,谁敢当面顶撞自己,于是,放开这五人,走到权翼跟前盘问:“你是何人,竟敢当面指责公家训人,是不是皮肉痒痒起来了?”
权翼不想理会这几个公差之人,于是对他们说:“两位官人,我只是个赶脚的贩夫,也不愿多管闲事,你让他们吃饱饭出城不就显得你们官人有怜悯之心,再说,人家吃饭又犯了哪门子法度了?”
公差没想到权翼会一出口就指责他们对当地百姓颐指气使,于是高声说:“听口音你也不是当地人氏,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外国奸细,你今天得跟我走一趟县衙,让我老爷审个明白,走吧,别等我动粗来请?”
权翼笑道:“你们要我前去县衙,也得让我吃好这餐饭,我也想请这一家子人吃个饱饭后才会跟你们去,否则,你是请不动你大爷的。”
两公差受到了权翼的侮辱,正要发作,又思量自己不是权翼的对手,正在危难之际,只见隔壁这六七个黑衣人正从那边围拢过来,只见一个浓密黑胡子的汉子挤到权翼的跟前对权翼大声说:“客官是外地人吧?来此有何营生?知道这两人的身份没有?竟敢当面指责,你这样不知好歹是要吃亏的?快说,你来此是干什么的,为何要多管闲事?”
权翼说:“我多管闲事了吗?人家好端端的一家子吃饭,妨碍了谁?是这两位官人先要驱赶这一家子,现在竟然反成了他们有理的了,这世道难道不是秦国的领地了,你们讲不讲理?”
“讲理?你同我们讲理?我们何时要对别人进行讲理了,这里可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谁厉害谁就是道理。”黑衣人有人大笑着说。
“哦,原来这里的治安竟然是如此糟糕,也算是我大开眼界了。”权翼不无戏谑他们说。
“你敢取笑我们,真是活腻了。”刚才那个满面胡子的汉子伸出一只手欲将权翼拿住,却反被权翼一招擒拿术给治的服服帖帖的,只好呲牙咧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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