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只有弃车保帅方能度过此劫。皇儿万不可将慕容扶翼活捉回来提交给朝廷。哀家整天都在分析整个朝廷的种种势力?咱们现在已经不算薄弱,慕容抉翼对咱们已经失去了棋子的作用,只要你妹妹继续在苻大头身边发挥着作用?说不定,咱们的势力还会越来越强盛壮大起来,朝廷中像尚书令谢壁、中尉觉晖、郎中令彰攸都是墙头草,谁的势力强起来,他们就会替谁卖命。因此,对于像慕容扶翼这些人现在已经不必抱有太多希望的了。”
慕容暐忧心忡忡地说:“母后有所不知,慕容扶翼虽然势弱不足一提,但慕容扶翼有慕容扶翼的作用,皇儿还是认为先派人送一封密信前往,令其避其锋芒,悄无信息地躲藏起来,这样皇儿即使没有消灭这股匪徒,也可以找借口向朝廷复旨?”
可足浑氏直摇头说:“皇儿还是考虑不周,试想,派人前往洛阳剿灭匪患的建议虽然不是这汉奴老贼提出来的,但指名派皇儿出征洛阳之事却是他提出来的。他一直可是咱们慕容家的仇人,难道皇儿不去想想此事的蹊跷之事,万一这是汉奴这个老贼做下来的局?给皇儿下套,皇儿钻还是不钻?”
正在母子意见不合之际,慕容评就走进来了。可足浑氏于是急忙让慕容评去劝劝慕容暐。
慕容评对慕容暐说:“你现在可不要太固执了,老夫觉得这王猛肯定是有所察觉这慕容扶翼与咱们家有什么关系?今日才这么在朝廷上‘演出’这场戏。你没看出来,却骗不了老夫的眼睛,听你母后的话是不错的,你觉得杀死他有点可惜,那完全是你的格局太小了点?”
慕容暐说:“皇叔,朕不是这个意思,皇叔也知道朕没甚本事,怕斗不过慕容扶翼,偷鸡不着蚀了米,那就不划算了。”
慕容评听了,笑着说:“你原来是这个意思的呀,怎不早说,此事好办,皇叔给你安排一个武功高强的帮手随你行动,记住,千万不要将活着的慕容扶翼带回京城,这点绝对要沉着冷静,别给自己找新的麻烦。”
慕容暐点头说:“这个皇叔尽管放心,刚才母后的所谓‘弃车保帅’就是这个意思。”
果然,在慕容暐出征前,慕容评已经给他派来一个武功高超的将领,此人叫兀豹,匈奴人,相貌奇异,力大无穷,心狠手辣,是个头脑简单,唯命是从的家伙。慕容暐一见此人,就觉得此事还真的非他干不成?因此,非常高兴,出发前赏了他十斤牛肉,二坛烈酒。兀豹一接过就仰起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将一坛烈酒合金肚子里去,还吃下五斤牛肉,这才说‘过瘾’。
再说王府大院内,几位朝中大臣正围在王猛旁边商量大事。权翼开口说:“丞相今日为何要向皇上建议让慕容暐领兵前去剿匪?此事不正合他们的心意嘛?但对朝廷可并非是一件好事?要剿灭这股恶匪势力,只要权某出征就可以了。”
王猛笑着说:“权大人有不同意见,为何当时不提出来?现在圣旨都已经下来了,此事可是板上钉钉的了。”
权翼说:“王丞相既然提议由慕容暐出面剿匪,一定由丞相的道理,因此,权某当时就想,或许这是丞相的一箭双雕的计谋,权某怎可以当面反对?但权某后来细想,万一,慕容暐提前派密使带去密信,让慕容扶翼暂时躲藏起来,来个剿无对象的借口这可不是好事?就像后宫杀婢案,都将凶手保护起来,岂不‘弄巧成拙’?”
王猛笑道:“权大人此话分析得妙,王某从一开始确实也只是仅仅想到了这一个层面。但后来仔细一想,慕容暐是不敢如此胆大妄为的,此事尽管放心让朝廷派他去剿灭。权大人或许不知道他们彼此之间的内在关系,这里面还有许多小道道,王某敢保证,假如让权大人领兵前往景旸山剿灭?不但找不到此贼,更别说将此贼杀死了,只有慕容暐才能做得到这一点?”
徐成不理解王猛的这番话的意思,就插话说:“王丞相此言,徐某十分不解?大家都知道这恶匪慕容扶翼原本就是在燕国做官的,现在既然燕国已经灭亡了,他成为丧家之犬,聚众山林,黑夜下山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是他们的职业。但是,今日让慕容暐挂帅前往剿灭,岂不是明火执杖放虎归山?这慕容扶翼早已得到消息能不藏匿起来?剿灭此股恶匪岂不成为笑话?”
吕光接着说:“我懂恩师的意思。正因此慕容扶翼是慕容评圈养的一条恶狗。因此,在没有暴露身份之前谁也不知道,也没有办法进行处置,现在,既然这只恶犬已经暴露在朝廷面前了,也作了大恶,朝廷就留不得此只恶犬了。而若让其他人领兵前往剿灭,这只恶犬早已钻进山林中躲藏起来,就只会打草惊蛇,根本消灭不了他?只有命令慕容暐去剿灭,才能做到以毒攻毒,事半功倍。”
王猛点头道:“还是吕光了解王某的心思,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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