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都要忍气吞声,以后可就更难在这后宫混下去了?不行,就算豁出去自己的这条贱命,本宫也要出出这口恶气。再说,现在自己是在伸张正义,并非胡搅蛮缠,他们凭什么不去履行职责?刑部凭什么拖延着不侦办抓人?
月郿越想越觉得理在自己这边,自己的宫女屈死在后宫的后花园,自己过问一下此案进展情况怎么啦?完全是无可厚非的呀?
想到此,她决定不再要求求见苻坚了,转而她要直接去找越超问一问案子进展情况,就算越超办事不力,但凭着自己的这个身份,越超也不敢故意刁难本宫的吧?
这样,月郿决定去刑部。
月超发现月郿前来刑部找自己问案,知道情况不妙,但已经无法回避,只好硬着头皮领着一班手下官员出来迎接。
越超他们跪下来齐声说:“不知嫔妃娘娘驾到,有失远迎,望嫔妃娘娘原谅。”毕恭毕敬将月郿迎了进去。
月郿坐在上座上,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说:“越侍郎,本宫宫女被杀一案,皇上下旨刑部查凶犯已经好一段时间了,为何至今音信杳无?越侍郎今日可否告知本宫,是不是遇到什么阻力不敢追查下去了?”
越超赶紧说:“启禀嫔妃娘娘,案子并非遇到阻力,不敢追查下去,而是此案凶犯过于狡猾,在现场并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微臣查遍后宫所有相关花匠、艺人、奴才、仆人、童仆、婢女、宫女、奶妈、才人等都没有作案时间和动机,因此,案情复杂,以至案子久拖难以结案。”
越郿冷笑道:“如此说来,此案只能石沉大海,永不见天日的那一天了?”
越超谢罪道:“嫔妃娘娘,微臣正在尽力追查,只要确定凶手下来,为琴儿姑娘讨回公道就指日可待。”
月郿追问:“那万一找不出凶手,此案是否就不了了之了?”
“这?这个嘛?微臣恐怕也很为难,微臣不能草菅人命胡乱找一个替死鬼来抵命,微臣只能将此案定性为一桩悬案,但绝不会从此就束之高阁,置之不理了。”
“哼,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起案件连小孩子都知道,作案的凶犯一定是一个外来者,但应该是在后宫行走自由的人,不知道越侍郎有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月郿已经愤怒起来了,也将自己豁出去了。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微臣确实也考虑过这一点,但即使是外人作案,微臣也不敢胡乱怀疑横加猜测,微臣早已经调查过这几个人了,要么没有作案时间,要么没有作案动机,可疑之人都已经调查过了,这里都有记录文案,都有人证物证在,嫔妃娘娘不信,完全可以翻阅查看。”
“算啦,本宫就知道你们都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来搪塞本宫,若本宫调查出尔等弄虚作假,本宫第一个拿你是问,回宫!”月郿失望至极。
这边,有人向慕容婉娇禀报说今日月郿嫔妃起轿前往刑部,不知何事?
慕容婉娇冷笑道:“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不是去询案是什么?”手下说:“那越侍郎万一说漏了嘴可怎么办?”
慕容婉娇指着下人的额头骂道:“无用的狗奴才,竟然问出这么无脑的问题来,越超最无能,岂会应付不了一个没多大见识的.女人?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会不知道取舍?”
下人不敢再说话了,只得唯唯诺诺地退到一边站着。慕容婉娇又开骂了:“还不给哀家滚蛋,月郿的情况再去刺探,申时再向哀家汇报。”
“是,娘娘。”下人退出去了。
月郿从刑部出来,怒气未消,但又无可奈何,本想回宫去算了,但又咽不下这口气,干脆决定自己上殿去面圣。
这是个十分大胆的计划,秦国有法令规定,为了避免后宫干涉朝政,不是万分紧急情况之下,后宫任何嫔妃不可肆意上朝面圣,否则,按照律令当提交宗人府查处惩办,因此,就算是目下最宠娇的慕容婉娇亦不敢直接去朝堂去面圣。
刚好今日王猛外出办事归来,正坐轿往圣殿而行。随从汇报说:“后面有月郿嫔妃娘娘的大轿跟着,正往相同的方向而行,要不要先让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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