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炮弹’对苻坚发起进攻。谁能想象得到,慕容家族上下如此一条心,竟然连十几岁的小孩子都能利用加入到了这场阴谋中来,的的确确应该引起大家的足够的重视。
王猛入木三分地分析使得身边的这几位诤友脊背阵阵发冷,两人异口同声说:“好阴险,好大的胃口呀,如此看来,慕容氏野心真不小啊?”
王猛说:“现在既然皇上一时认识不清形势?咱们可不能也跟着他犯糊涂,要时刻保持清醒,紧盯着这一家子人,看其如何‘兴风作浪’?”
权翼心情开始沉重起来,他知道,现在朝廷的情况越来越开始复杂起来了,不光只有这几股势力将来会掀起血雨腥风,而且有可能会种下灭国亡家的恶种。慕容垂父子算是一股势力;姚苌、姚兴父子亦是一股势力;现在可足浑氏、慕容评、慕容暐、慕容婉娇、慕容冲家族亦是刚兴起的新一股势力,而且这股力量似乎有西风压倒东风的趋势;但朝廷上还有一股更加强大的正义力量在支撑着秦国这艘大船不至于被邪风刮倒刮翻,这股中坚力量以朝廷上苻坚为船长,王猛为船副,至于像苻融、邓羌、权翼、徐成、吕光、王当等一大批将领和官员自然是秦国这艘的大船定海神针。暂时,任何的势力都还不可能撼动这艘扬帆起航的大船,威胁到它的安全。但随着时势的发展趋势,这里不可能不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丞相的策略是:要有忧患意识,防患于未然。
王猛突然带病上朝,一时震惊了整个朝野。大家都不知道朝廷究竟发生什么大事?但谁也没有提前获得过任何一点点的信息,正在大家心里暗自猜测的时候,这时苻坚已姗姗来迟。
苻坚看上去精神不佳,但他的眼神很好,一上朝就发现殿下站立着的王猛,赶紧就大声说:“阶下所站之人,莫非就是王爱卿?快走上前来让朕看看?朕可想死你了,想必王爱卿的病今已好痊愈的了,大喜!大喜呀!”
王猛走上前跪拜:“陛下万安,正是病后的微臣。”
苻坚大声说:“王爱卿身体怎么样了?”
王猛回答说:“托陛下之福,病已康复。”
苻坚说:“如此甚好,王爱卿告病期间,可急坏了朕,这段时间来,朕也累坏了,现在好了,王爱卿回来了,有爱卿在朝,朕好多事情就可以放手给你,朕心里压力可减轻了许多。”
王猛惶惶然道:“陛下本就日理万机,微臣告病卧床期间,确实给陛下带来许多压力,陛下今后可要注意龙体,陛下龙体不仅仅只是陛下自己的,此仍万民敬仰之身体,高贵无比。”
苻坚说道:“朕近段时间确感有所力不从心,今日王爱卿回来了,朕许多事务理当转给爱卿受理,朕好不开心啊!”
王猛说:“陛下,微臣已久未上朝,此间朝廷事务处理,均由陛下一人操劳,实在是微臣的错。往后微臣须加倍努力,争取弥补这一阶段的缺席损失?”
苻坚笑道:“损失倒没有,王爱卿就不必多心了,朕之前的事务岂会留到现在不做处理?”
王猛说:“陛下,微臣闻此,诚惶诚恐,惭愧羞当。微臣不该病了这么久,以至业务也生疏了,不知陛下今日可否有待微臣处置的公务文书?”
苻坚说:“王爱卿,这个不急,爱卿病刚好,亦需要保养,当注意休息,方是替朕排忧解困。”
王猛说:“陛下,若今日事务不忙,微臣倒有一件小事欲待启奏?若陛下公务繁忙,微臣就只好另寻机会再奏,不替眼下陛下添乱。”
苻坚说:“王爱卿但说无妨?”
王猛于是说:“刚才微臣上朝,与大殿外偶遇一桩怪事,此前微臣亦从没遭遇过,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及至快撞见此人,方知此事不是微臣老眼昏花,看错了人。”
苻坚说:“如此说来,王爱卿确实遇到了怪事?爱卿不妨继续说下去,究竟遇到了什么蹊跷之事,尽说无妨?”
王猛这才接下去说:“陛下,宫殿之上仍神圣不可肆无忌惮之地,绝不允许有玷污圣地之物毁我朝纲?刚才微臣经过某处时,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以至微臣一直怀疑自己眼神不好,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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