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问你,你去王爷帐营向王爷禀报的时候,王爷当时正在干什么?祁彦没好气地说:“薄爷,您就别问了,这慕容王爷他那里是平心静气地对待小的说话哩,他早已喝得天昏地暗,其他将领也都烂醉如泥了。”
薄殷一把抓住祁彦的衣襟恶狠狠地说:“如此说来,王爷当时也是喝得昏头昏脑的不着边际的了,你误事事小,我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恐怕都不保了。”抓住祁彦又打又骂。
部下一人过来劝止道:“薄爷,你冷静一点,现在既然王爷自己说过放王当出营,那么,咱们只要死死咬住这一点,性命应该是无忧的。只是,我们要尽快核实这件事的真实情况,那么只有马上去王爷帐营再向王爷禀报这件事。我相信这时王当也走不多远,核实清楚后,若是这个伺马官说了谎话,那八成就是叛逃,我们马上派兵去追赶应该还是追得上他的,到时杀和留就凭慕容王爷一句话的事。”
薄殷绝望地说:“就算知道事实真相了又如何?这时的王当骑着汗血宝马早已经跑得不知所踪了。你可知道,这汗血宝马可不比其他良驹,它日可行千里路呢?”
他手下的人听了,就更加自信地笑着说:“薄爷,您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王当牵着汗血宝马他能不焦急上火才怪了呢?”
薄殷叹息道:“王当有了汗血宝马就犹如如虎添翼,怎么在你眼里竟成为了‘累赘’的了?”
薄殷手下非常自信地说道:“我听别人说,凡是汗血宝马,除了它的稀缺和珍贵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优点那就是它轻易不愿意让生人去触碰它更不用说骑它了,王当虽然伺候它好几年了,但想骑上它逃跑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种宝马不同于别的千里马和良驹的根本性区别就在于此,它只认自己的主人,非常忠诚,这与人所谓的日久生情是同样的一个道理。”正说话之间,只见这头枣红色的汗血宝马一路嘶鸣着冲进帐营里来,直惊得这些巡逻的官兵目瞪口呆了起来。
事实已经证明了王当是个无耻的叛徒,这令薄殷非常愤怒,他一边令人好好照管好王爷这匹汗血宝马;一边组织队伍马上朝王当出行的方向追击;又令人急速去向慕容王爷汇报此事。
王当发现身后人喊马嘶,火把将半个天空照耀得通明,就知道后面的追兵来了。他不敢走大路官道,就一头钻进荆棘丛生的小路进去跌跌撞撞摸黑朝前面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这不但给王当前行带来相当严重的阻碍,但同时也给追兵带来了许多搜索困难。
夜幕降临后四周漆黑一片,王当已无法辨认小路的路基了,路旁的荆棘杂草丛越来越密几乎将整个路面都覆盖起来,王当不敢继续前行了。他想与其这样盲目前行,到不如停下步子来休息一会积攒一些力气等待天明后再行动。
后面的追兵朝着官道方向早已追击到前面去了,这反倒让王当心里踏实了下来,追兵人多势众动静太大更容易暴露位置目标。而他就一个人,只要小心谨慎一点反而不易暴露。今夜的天空无星无月,夜色就像被谁泼了墨汁一样浓稠漆黑,早伸手不见五指了。王当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现在他什么也不怕,唯一所担心的是自己接下来如何解决吃饭问题。他也不知道方圆多少范围之内自己才是安全的。他不懂得这些地域是属于哪一国的领地,再说整个中原大地随时随处都在发生战争,土地城池也朝不保夕,瞬息万变,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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