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呢。”
慕容灿王爷酒喝得已经快半醉了,自然听得出这王当分明是在责怪自己出尔反尔不守信用。
慕容灿沉思一会说:“王当,你别不服,本王爷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不就在责怪本王爷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而已罢了,本王爷堂堂一位将军,岂能言而无信,这样吧,伺马官,你从现在起,良驹没有太大的情况你就不必事事呈报上来,免得干涉太多令将领们酒喝得不痛快,你下去吧,记得刚才本王爷的话,否则,后果你自己去掂量掂量去吧。”
王当只好唯唯诺诺地倒退着出了营帐,虽然表情失落但内心窃喜,这真是他一步步的计划过程,离自己的成功已经很近很近的了。
时近黄昏,火红的太阳已经从西边的云际中坠落进深山的丛林里一晃就不见了踪迹。满营的将士们均已喝得昏天黑地找不到南北方向的了。
王当从容地大摇大摆走进慕容王爷的帐营中去,发现整个帐营里面没有一个人不东倒西歪地醉得不省人事了。
他径直走到慕容灿的身边,故意大声对慕容灿王爷说:“慕容王爷,您醒一醒,醒一醒,我有要事禀报。”
慕容灿整个人歪倒在虎椅上面,并无任何反应。王当走过去,发现蛇衣宝贝就挂在他虎皮椅子的后背上面。
王当壮起胆子,从容地将慕容灿身子往前面推了推,慕容灿王爷身材高大,体沉力猛,开始王当还没推动他身体,只好用了全力,这才将他推倒在桌子上面去。
王当取走蛇衣,先将蛇衣穿到自己的胞衣里面上去,然后最摘下慕容灿身上的那柄宝剑,走出帐营。
他牵出慕容灿的汗血宝马,这头汗血宝马通身呈现枣红色,没有一根杂色毛发。本来这匹汗血宝马非常通晓人性,一般的人是进它身不得的。但王当却是例外,因为这几年这匹汗血宝马一直都由王当来喂养伺候,除了宝马的主人外,就只有王当可以近得了它的身边。
这王当也是胆识过人,一般情况下,只要自己拿到了蛇衣宝贝就会悄悄地溜走了事,哪里会想到偷这样的宝马逃走。说实话他这样做的风险代价是非常大的。一个这样的汗血宝马是非常稀缺的宝物,除了只有特殊身份的人才能够拥有它之外,一般的将领别说能够拥有它,就是看一看的机会都非常少。
王当可不管这些。他认为既然自己与这匹汗血宝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动物与人性是相沟通的,是存在感情的。
他牵着宝马朝帐营外面走,刚刚走到帐营外面不远的地方,就有巡逻的士兵将他围困起来,大声吆喝道:“站住,你是干什么的,为何要偷王爷的汗血宝马?”
王当着实被吓得不轻,但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对围住他的这些士兵大声斥责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谁偷了慕容王爷的宝马啦?我是王爷的专职伺马官,我不牵慕容王爷的宝马,谁来牵?”
巡逻官是位叫做薄殷的副将领,他当然也认识王当本人,听王当这样大声斥责他们心里老大的一个不爽,但惧怕王当眼下是王爷的红人,得罪了王当无疑就是得罪王爷本人,虽然心里老大一个不舒服,却也不敢怎么放肆,但一时又不敢放王当走,只好悄悄对身边的一个士兵耳语了几下。士兵会意,赶紧朝慕容王爷的帐营飞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