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丁连续朝茅草屋里喊了好几遍这样的话儿,才看见王猛揉着惺忪忪的眼睛打开柴门,只见他哈哈连天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呀?为何半夜三更聚众在小民家门口大呼小叫做什么?小民可不认识你们的呀?”
镲管家是个三角眼老鼠须的瘦高小老儿,今天依仗石府人多势众,站出来大声嚷嚷道:“站在门口的小儿可是姓王的,你给我听着,我受我家石玶王爷托付到此,不为别的,只为你私自盗取走我家石府笈篁山上的蛇衣宝物,我家石王爷慈悲为怀,念你是初犯不计较你小儿盗取宝物之罪,但你可得想清楚,只要你今夜乖乖将蛇衣宝物交付出来物归原主,我家石王爷就不会为难你,若执迷不悟,自以为是,惹得我家王爷不痛快,逮你送去官府审讯受罪,到时哭天喊地,悔之晚矣!”
王猛高声大笑着说:“您是石王爷府中的管家是吧?我知道石王爷是德高望重高官显贵,簪缨人家,随便打个喷嚏,在邺城也是地动山摇的震动。今天您屈驾到本草庐茅舍,只是道听途说小民草庐内有甚么宝贝东西,真让石王爷见笑了,草民家根本没有所谓的什么蛇衣宝物,不然,您可以派人随便过来搜寻,小民就这块巴掌大的地方,若有,石王爷难道还怕搜不到吗?”
镲管家高傲地说:“我家王爷是得到准信才让我赶将过来的,这蛇衣宝物的事可有成百上千的村民邻居可以作证,难道还会有假?我告诉你,你自己乖乖拿出来,什么事都没有,若抗拒到底,冥顽不化,只有死路一条。”
王猛高声大喊道:“朗朗乾坤、清白世界、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无中生有,围堵刁难地方百姓,难道就没有王道法度了吗?”
镲管家冷笑道:“王道法度?你一个小小刁民,竟敢同我们石王爷家讨要王法吗?这天下都是我们石家的,你难道不清楚吗?别废话了,你赶紧将蛇衣宝物呈交上来,物归原主,什么事都没有,我们石王爷今日或许饶你一条小命,否则,你就去买后悔药去吧?”
王猛知道今晚这个坎是很难迈过去的了,但他心里坦荡荡的,一个自己从来都没有做过违法犯罪事情的人,底气自然十足;第二个,自己已经将蛇衣转移出去藏匿了起来,这样自己完全可以不必认账。这些恶人目的是为了得到这件蛇衣,假如蛇衣安全,那么自己的生命就会有了保障。因此,即使石府爪牙最凶,自己也是不惧怕他们的。
王猛也哈哈浪笑道:“石府各位家爷,王某久居山野,可从没来没有听说过这笈篁山是石玶王爷的祖业的事实,更没有在此山上得到过甚么宝贝的东西。小民只不过是个乡下的土郎中,采药材只是为了替百姓治病,周围百姓都可以替我作证。可今夜,你们兴师动众来到小民寒舍前大呼小叫不说,竟诬蔑小民盗取石王爷家的宝物,我且问你,石王爷养了你们这么多家奴,难道就没有一个是能办正事的吗?你说我盗取了石王爷家的宝物,你可得拿出真凭实据出来?否则,堂堂一个石府,难道就可以胡言乱语,胡作非为嫁祸与黎民百姓?”
王猛的此番言论,直说得三角眼镲管家目瞪口呆。不过,石家的奴才平时蛮横惯了,哪里会轻易在一个小小百姓面前认输。只见镲管家鼠须乱颤,气歪嘴巴他大声呼叫道:“反啦反啦,一个小小刁民土郎中,竟敢在石王府人面前抖起威风来了,这岂不是刻意掩盖所使的伎俩,小的们,别听他胡言乱语,先将他打死再说。”
家丁就像饿狼扑食一样正要上前动手。突然,从茅草屋里冲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大声高喊道:“且慢!你们不是想要我家的宝贝东西吗?它现在就在我的手上,你们敢对我家夫君非礼伤害,我就把这个宝贝东西给废了,谁也都别想得到它?”
镲管家急忙让家丁先别动,他自己走出人群,对荷水莲说:“你是何人,为何你的手上会有此宝物?这不是在骗人的吧?”
荷水莲冷笑一声,只将手上的一个包裹撕开一条缝隙说:“睁开狗眼仔细看看吧,这是什么?你们劳师动众不就是奔着我家这个东西来的吗?”
三角眼虽小,眼光却很犀利毒辣,只见包裹里有闪耀着寒光的东西显露了出来,虽然只一点点,但仔细一看确实是一片蛇鳞。
不过三角眼镲官家人很狡猾,就故意对荷水莲说:“你别吓唬人,这包裹里到底装着什么又有谁知道?你今天若想让王姓这小子脱身,只有交出蛇衣这件宝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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