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反而没觉得自己有多过分,最过分的几次都是他没有任何收敛的时候,可是近年来,他不说修身养性,但在她身上的自制力也好了不少,很少再全然放纵过自己。
每次看她哭唧唧又眼泪汪汪看着自己的时候,软声求饶的时候,傅城心里是既怜又有几分不应该有的暴虐。
男人的本性就是掠夺。
这么多年她也没懂。
傅城也不希望她懂,像现在这样就最好了。
宋声声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有出门,睁眼就是中午,整个人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弹,腰又酸又痛的,手指头都没什么力气。
她到下午都没出房间。
傅落池去上学了,沈在依然住在这里没有搬走。
他早早就醒了,出去了一趟又回来,楼上的门还关着,他捏着手里的东西,攥在掌心,有些用力。
过了会儿,沈在笑眯眯的去问家里的保姆,她还没有睡醒吗?
保姆对这位暂住在家中但是身份不明的少年,态度是很客气的,如实回答了之后。
沈在依然笑得眼角弯弯,“不吃午饭可不行,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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