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
那不守妇道的贱人,居然委身别的男人?!
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眸血红。
柳若绫见状扯了扯唇,故作怜悯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而刘氏回来看见丈夫,正要扑上去哭诉,便被张成究重重扯住头发。
“真是不要脸,你身为人妻,居然委身于他人,身子都丢了,还赖在府里不走,脏不脏。”
“夫君,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们,你凭什么这么嫌弃我!”
刘氏本就在崩溃边缘,此刻连神色都有了几分扭曲:“若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大牢里……”
“啪!”
张成究一巴掌打在了刘氏脸上,厌恶地甩甩手,所以本少爷没把你休了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
刘氏捂着脸跌倒在地上,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心死如灰。
怎么会这样,明明这一切该是柳若绫那个贱蹄子的下场,为什么会是她遭受了。
明明铺子都给了柳若绫了,为什么最后遭嫌弃的却是自个。
对,铺子!
刘氏眼底顿时迸发出光芒,那铺子是给献身之人的奖赏,凭什么还在柳若绫那。
若是她能把铺子捏在手中,那二爷一定会多看她一眼,段然不会把弃如敝屣!
刘氏想到这,匆忙爬起来去了长青院。
柳若绫正要出门便被叫住了,看着满眼怨毒的刘氏,她挑着眉头。
“弟媳这是,被嫌弃了?”
柳若绫眼底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刺激得刘氏差点发疯,咬牙切齿道:“婆母给的铺子是奖赏给献身之人的,是我上门将人换回来,铺子合该给我!”
柳若绫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道:“可是弟媳,据我所知,安乐侯此人洁癖甚重,身上常年熏有异香,可我观你昨日回来之时,身上满是脏污,全身发臭,头发上甚至还有稻草杆,倒是有些像京中乞丐,这恐怕……”
刘氏身子颤抖了两下,神色甚至显得惊恐。
“不,不可能,不可能!!”
她声嘶力竭地想上前抓扯柳若绫,却被周围侍卫拦下。
柳若绫继续道:“侯爷许是看在你可怜,这才放了夫君他们回来,真是辛苦弟媳了,可惜婆母当时说服侍侯爷才有,这铺面你怕是拿不到了。”
刘氏自命清高一辈子,到头来知道自己竟是失身于一个低贱的乞丐,神色状若癫狂!
“柳若绫!你个贱人!我要你给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