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让给了她。这一刻,刘星也于是看得特别仔细,呃,过分仔细。
崇译文在一旁酸溜溜地附和道:“恩,这位大叔怎么看都不像好人,是个流里流气还流口水的土匪。”她的鼻子很是敏感,绕着刘星转了两圈道:“你小子身上怎么都是香水味,还是香奈儿最新款的味道,昨晚你不会去采花了吧。”
“都说女人是狗鼻子,还真不假,不过对象搞错,老子可是被花给采了,跟谁说理去。”刘星心里咯噔了一下,大喊我命休矣,脸上还是一副不屈不饶的模样。
那副表情在三位美女眼里活脱脱一句成语: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的眼神可以杀人了,崇大美女。”薛慕然格格一笑,带动了气氛道:“还没过门,就准备当河东狮了啊。”崇译文脸色一红,“慕然,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崇译文的父亲崇部长和薛慕然的母亲都是当年115师的风云人物,说他们是战友显得不够亲热,要知道当年的侦查连长和文工团团花之间那还是有不少韵事可供挖掘的。两个人家族既然是世交,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要是不一般。刘星比武夺魁一事全华夏直播,薛慕然再不食人间烟火也是了如指掌。
被解围的刘星脸色一松,心想到底是第一美女,真是善解人意,然后很是热情地和薛慕然打了个招呼。
“刘星,你是当年警院的那个捣蛋王子?”薛慕然微微一笑,像是牵动了身边磁场的波纹一般,那声音是如此地悦耳,即使微带有些揶揄的意思,刘星听了之后还是感觉很舒服,像是口渴的时候来了杯红酒,酒醉之后注入了葡萄糖。有些眩晕的他差点没被茶几脚给碰倒,咕咚咕咚抓起桌面上的茶杯就一阵狂喝。
薛慕然大惊失色道:“哎呀,不好,我的小金鱼呢。”
什么?
刘星一阵猛吐,薛慕然格格一笑:“捣蛋王子也有被整蛊的时候,您的功力退步不少啊。呵呵,我是吓你的,小红在这呢。”看着她举起手中的玻璃杯,刘星颇有些郁闷地看了看美女,然后觉得被第一美女骗其实真的也算一种享受,大不了就是喉咙有些不舒服罢了。当年被薛慕然视为粪土的男子可以从警院的礼堂排到狗校(公安部警犬研究所)的基地,无论那些哥们摆出千万蜡烛阵还是万千玫瑰大法,相同的结果就是被无视,慕然的木然堪称当年十大绝情武器之首。
他记得那时候他们都喜欢叫她离别钩,虽然离别是必然,视线也被她勾得死死的。
无论是远看还是近观,薛慕然更像是一朵不然尘埃的白莲花,沉静优雅,永远有一种高高在上的高贵。因为有赵小曼的缘故,刘星在薛慕然面前的表现尚算正常,看了第一眼之后绝不看第二眼,赵小曼的销魂十八掐那是她的独门武功,而不巧的是刘星就是她多年实验的小白鼠。在她心里他或许不是她唯一的选项,但是要把他扔到别人的选项里,她的心里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你说她自私也好,强取豪求也罢,重要的不是这些,重要的是刘星甘之如饴。赵小曼有些诧异地看着薛慕然道:“慕然,我记得你当年的外号可是灭绝师妹!什么男人都不入你法眼的啊,现在看来,你也隐藏得挺深的,对刘星记忆颇深啊?”
“这不正常么,男人30一枝花,女人30豆腐渣,我们啊,现在都是剩女了。”说着她小嘴一撅,让人我见尤怜,这么说吧,要是抗日战争时期,刘星被薛慕然稍微的一鼓励,估计他能抓起一把炸弹冲去三本五十六的司令部,从而为抗日战争的进程缩短时长。
这个世界正是如此,很多人类发展的历史进程都是美女推动的,外有海伦茜茜内有褒姒妲己。薛慕然在当年警院甚至南京院校的号召力也绝对是不遑多让。当然,时至今日,她的魅力并不减弱丝毫。此刻的她格格一笑,像是吹开了漫山的桃花,脸色绯红地道:“那个,刘星…你还记得那次二食堂的那次‘暴动’么?”
“有什么典故?”赵小曼呃了一下,表示并不知情。
然后狠狠地盯了刘星一眼,那意思很是明显:小白鼠,看不出来,你小子也还颇有一手嘛。
十一年前,警院的二食堂已经被承包给了私人经营,里面的伙食之差、服务之恶劣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面条里可能蛰伏着几只醉酒的苍蝇,花卷的材质是石头块吧,有人说油条里面夹铅的成分,知足吧,警院里的油条是外太空的重金属做的,年纪稍微大一点的门牙都交代在那里了。至于那所谓的西红柿蛋汤,蛋丝是要用放大镜来找的,而你点了一盘馋嘴鸭,最后数出三只鸭腿那已是比较幸福的事情了,戴苏当年点了一份韭菜炒粉丝,找到了头发丝无数,好家伙,那一盘菜就像是理发师端出来的样品一般,绝对的金奖候选人。人神共愤归人神共愤,人是铁饭是钢这道理万古不破,所以尽管大家的留言已经快从学生宿舍铺到后勤领导小蜜的金屋了,整改的希望始终还是若有若无的,像风中的柳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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