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如果他没有错，你也不会这个样子，不是么？”
柳枫说到这里，忍不住捏着桌子上的勺子，微微用力……
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色彩。
宋晚音点了点头，“你说的对，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是应该了解一下当年的真相。”
“不然……如何走的出来。”
“如果是我的错，我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挽回顾言的。”
柳枫听到这话，立马问道：“那如果……真相是顾言真的背叛过你呢？”
宋晚音神情顿时僵硬了下去。
她不知道如何去说。
也让柳枫叹了口气，捏勺子的手指，更加用力。
“如果他真的背叛了你。”
“那我觉得……你就不要坚持了。”
“换句话说，他赎罪了三年，你报复了三年，扯平了，应该彻底结束这段关系了。”
“不然，你无法面对一个背叛你的男人，他也无法面对一个挽回三年都无法挽回的女人。”
“不是么？”
柳枫的话，轻飘飘的落入宋晚音的耳朵里。
她听到后，沉默了了。
许久之后……点了点头。
“是啊……真相揭露，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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