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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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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找到了一个擀面杖,上面斑驳的血迹是她额头留下的,那是独终朗打她时留下的血迹。

    柏溪芝梦的站了起来,跑了两步拿过充满血迹的擀面杖,挡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指着终独朗,声音颤抖:“终独朗!你不许打我的孩子!”

    终独朗还未从骨裂的疼痛中缓过来他的表哥就从外面回来了,他表哥身上戾气很重,他瞪着举着擀面杖的瘦弱女人,不屑的啐了一口道:“就特么你这个臭娘们是吧?我杀了这么多人也不怕谁!”

    说着终独朗的表哥撸着袖子就要打柏溪芝,终余一把将柏溪芝拉到自己身后,开口道:“我打的。”

    柏溪芝听完这话脸都白了,她怕她的孩子会受伤,她不敢赌这个,双手颤抖的拽着终余的衣角,小声劝阻道:“别和他起争执!”

    可终余依旧瞪着终独朗的表哥,他表哥生起气来跟打了鸡血一样,他脖子上的血管凸了出来,指着终余道:“你当我不敢打死你是不是!还不都是那娘们挑唆的!我要打死她!”

    伸手要抓柏溪芝的头发可却被终余拦了下来,终余夺过柏溪芝手里的擀面杖上去就砸在终独朗表哥的头心上,擀面杖断了,独终朗表哥的头中央留下了浓厚的血液。

    柏溪芝彻底傻眼了,她连忙拉着终余向外跑,可终于就好似焊在地上一样,怎么也拽不动,柏溪芝终是哭了出来:“走啊!你给我走!”

    终余听着她的哭喊也是爆发了,指着坐在地上的两人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还放不下他吗!”柏溪芝捂着脸,她心里止不住的酸痛,也不知是因为孩子对自己的误会还是怕自己的孩子被抓走,她好怕终余进牢的那天。

    她不敢想,她边哭边摇头,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走啊…快跑啊…呜…快跑吧…”终余的火一下子就灭了下去

    她叫我跑啊……

    我还以为……

    终余搂住了他的母亲,他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掉了下来,他心疼他的母亲,他怕失去母亲,可是他不懂得如何保护她…

    终独朗半晌才缓过来,将捂着鼻子的手蹭在了自己衣角上,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晃了晃坐在那把椅子上,开口道:“你跟我离婚,终余给我,我不再找你麻烦,要不然我天天来打你们两个,或者说你喜欢晚上睡觉被烧死”

    终余听了这话心生恨意,他瞪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他恨他,他恨不得杀了他,可柏溪芝不愿意,喊道:“凭什么!你不能带走我的孩子!你带走什么都可以!不许伤害我的孩子!”

    终独朗被打的疼痛加剧,也没力气砸东西了,终余拍着母亲肩膀宽慰道:“你等我,我会回来接你的。”

    柏溪芝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什么都没了…

    就…

    她的孩子就这样走了……?

    不要她了……?

    她脑子空白着签了离婚协议

    等?

    你告诉我,拿什么等?

    终余不忍的看着母亲,他没办法了,只能等到他把他杀了,等杀了终独朗就好了,何必惹恼了终独朗呢。

    这样起码他的母亲能活下去。

    他瞧着母亲半晌,才不舍的离开了视线,努力平复着语气,开口对终独朗道:“走吧。”

    终独朗搀扶着他的表哥走出了曾经的屋子,柏溪芝的家。

    柏溪芝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敲着胸口,边抽泣边开口道:“为什么…为什么啊…”

    而另一侧的终余也不好过,终余心里是揪着的,他的母亲不知如何了?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伤口涂药了吗?

    独终朗的表哥躺在医院缝针,而独终朗在看鼻子,他俩并不好受,掏了几十万治病,独终朗一向要求自己用最好的,独终朗的表哥轻微脑震荡,还需要住院,这一下来钱自然不少花。

    而终余脸上的淤青也叫人说不出什么来,看起来就是被家暴了的样子,终于坐在医院的走廊椅子上,他垂下头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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