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对萧缺磕了一个响头,“流曦知道自己没有权力去要求王爷做什么,但是流曦还是希望王爷能够救活我姐姐,流曦日后……必定赴汤蹈火,报答王爷。”
萧缺没有看他,只是说,“你走吧,去太子府,然后让剑行把续命丹送回来,方如墨……她等不了了。”
剑行带着方流曦离开了煦王府。
可萧缺没有再发怒,相反于刚才要把所有人都拖出去砍了的怒气,现在的他很平静。
他只是负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整个房间里安静得连针掉下去都听得见,鸦雀无声。
萧缺越静,他们的心就越加的不安。
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冷汗,还要控制住不让它们滴在地板上,免得脏了王爷的房间。
现在,就是连呼吸都要变得很缓慢,生怕打扰了萧缺。
他们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或许,是在想要用什么办法来摘了他们的项上人头。
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做出头的鸟。
萧缺只是在想,如果方如墨命大,活了下来,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扬言要摘掉他的脑袋。
他知道,他把她用命才带回来的弟弟又重新送回了太子府,她会恨他入骨。
方流曦去太子府,岂是享福作乐?
他去太子府,就意味着他的自由再次被剥夺,以及――
就连坊间百姓也都知道的内情。
在等待剑行回来的过程中,走了好几圈。
走一圈,想点事。走一圈,又想点事。
他在想,他真是自作自受,偏偏做这种吃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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