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方如墨有气无力,满身的伤痕,吕太后也算消了些气。“罢了,姑且留她一条贱命。”
何况她这一身的伤,就是回去了也活不了多少天。她一等贱奴,哪来的银两看大夫?到时候死在外头,怎么也说不到她头上来了。
又问道:“你又知错否?”
一字一顿道:“不、知!”
吕太后瞪大了双眸。
今日是走了什么邪,一而再再而三地有人拂她的意!
就在这时座上一人一闪身影到大殿中央,一把捂住了方如墨的嘴。
“孙儿训奴不力,搅了皇祖母的兴,是孙儿不对。”
方如墨挣扎着,却没有多少的力气,尽是徒劳。
吕太后皱着眉,打量着下面的两位皇孙。“老二老三,哀家已经忍了许久了,还是忍不住想问,你们二人如此护着这贱奴,莫不是对她有意?哀家丑话说在前头,贱奴就是贱奴,休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到时候莫怪哀家连你们两个皇孙也不认!”
方如墨算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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