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还背着个大包裹,鼓鼓囊囊的。
张永见了苦笑:
“大莽,咱们是去看社戏,不是去逃难…”
“俺这不是怕哥哥们看戏看饿了,所以多带了些烧饼,还有牛肉。”
徐大莽顺手拿出了两个橙黄脆皮的烧饼,撕开中间,塞了几片牛肉进去,递给他们。
张永还没吃过这玩意,接过去后啃一口,眼睛发亮。
“好吃啊!”
张霄有些不屑:
“又是烧饼,大少我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还真看不上这粗糙的吃食…”
话虽这么说,可等尝了一口烧饼夹肉,他的味蕾像是要炸开一般,香脆的面饼,和嫩滑的牛肉,简直是神仙组合,让人欲罢不能!
果然最美味的食物往往需要最简单粗暴的食材。
“玛德,这真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烧饼了,黑小子你有一套啊,哈哈…”
张霄心情很不错,带着小兄弟们边走边吃,不一会儿就出了永安城的城门。
坡子城距离永安城不太远,也就是几十里路,三人都身怀功力,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临到了城前。
看守城门的守卫按照惯例检查他们的身份,张永亮出一块镇国侯府的玉牌,着实吓了人家一跳。
拿玉牌的镇国侯府公子,还这么年幼,那一定是小侯爷无疑,守卫们哪敢怠慢?
立刻放行不说,还送了一些自带的酒水,这下吃的喝的都不愁了。
“大哥,社戏台子搭在哪啊?”
进了城门后,张永随口问道。
“诺,就在那边,在一个大土坡上。”
张永顺着大哥的手指望去,就在城中央的位置,隆起了一个高高的山坡,山坡上搭了一个大大的戏台子,戏台子的前面是密密麻麻的桌凳。
在简陋席位上看戏的人都是普通老百姓,只看戏的话不收钱,而那被环抱在中央的小阁楼,视野极好,才是贵宾席位。
张霄预定的位子就在阁楼上,花了整整十两银子,还不包括茶水。
这个时候,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戏台子上灯火通明,那小阁楼透出的光隐隐泛开,飞檐略显狰狞,两者一明一晦,热闹中透出些许孤寂,有种说不出的朦胧之美。
张永被这奇特光影吸引,不禁回想到前一世所见过的异乡之景,与如今这一幕却有些似曾相识。
是蜀地的楼阁,还是岭南的角楼?
意境相似,却相隔千山万水。
却都是我天朝之景!
“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允许蛮族去破坏它…”
张永默默道。
“老弟,还愣着干嘛,锣鼓都响了,快跟上啊。”
大哥走在前面呼唤,他应了声后,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