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哥,俺后退一步...”
徐大莽笑呵呵地退后,顺便从怀里掏出几张烧饼,递给永哥。
“哥,你吃烧饼不?俺爹刚从乡下带回来的,可脆了。”
张永瞧了瞧烧饼上的黑泥,嘴角一颤,忙回绝:
“我不饿,你留着自己吃吧...你刚刚提到你爹,老蔫叔来了?”
“他那边菜园子锄地呢,俺娘让他休息一会儿,可他老是闲不住...”徐大莽擦着汗回答。
正说着,从隔壁菜园子口传来一个中年人爽朗的笑声:
“小侯爷来找大莽玩了?啧啧,好长时间没见,都长这么高了?”
张永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精瘦汉子,戴着个草帽,穿着个白汗衫,扛着锄头走了过来。
这位就是大莽的老爹,徐老蔫,典型的北方庄稼人,人老实,就是性格有点轴。
“老蔫叔好。”张永打了个招呼。
“小侯爷客气个啥,都是自己人嘛...”
徐老蔫放下锄头,瞪了儿子一眼:
“白长这大个儿,平时也不知道给菜园子翻翻,种点菜什么的,咱庄稼人能让地荒着吗?”
“爹,俺和娘一天到晚都在照顾铺子,根本没空啊,再说了,俺...俺也不会锄地...”
“不会你刚才不跟着老子学一下?净知道耍你的鬼把式,有个刁用?”
“俺这是在练功,娘都说了,俺以后还要从军,给老徐家光宗耀祖。”
听到这里,徐老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在儿子的腿上,却好像踢到了铁块一般,疼得哎呦一声。
“爹,你没事吧?”徐大莽担心道。
“一边去,老子没你这个不孝子!”
徐老蔫一瘸一拐地找了个木凳坐下,瞪着儿子:
“老子不需要你光宗耀祖,家里的地光靠老子一个人搞不定,这次来就是带你回去,老老实实种地去!”
“俺不要!俺要和俺娘,俺大哥在一起!”
徐大莽脱口而出,一点儿也不给他老爹面子,不过张永在一边倒是感觉很欣慰。
这个兄弟总算没白疼。
而徐老蔫却是火气蹭蹭往上冒,瞪着牛眼:
“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啊?你特么知不知道,那些个当兵的,哪一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你可是老徐家的独苗,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爹我还怎么对得起祖宗?”
“爹...”徐大莽垂下了头。
徐老蔫叹道:
“前一阵,隔壁村的老王家死了儿子,也是个当兵的,那死得叫一个惨啊,脑袋都被蛮子兵割下来了,也没留下个全尸。现在世道不太平,好勇斗狠没出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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