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监走后,独孤敏和丫鬟小翠正巧也从后面来到前厅,张永在小翠的怀里老老实实的,因为早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他丝毫不为老爹的事情着急。
时间不早,张巡这时戴上了龙盔,整个人英勇神武,风采奕奕。
“高监军没把老爷怎么样吧?”独孤敏关切问。
“一个阉人而已,根本不足为惧。幸好夫人的主意绝妙,否则的话,这批俘虏放虎归山,本侯怎对得起燕州父老,对得起死去的兄弟?”
张巡意气风发,现在的他根本想不到,在约莫三年之后,那高太监为了报此时的一箭之仇,诬陷张家军有意谋反,要不是有太子作保,张家难逃一劫。
在场的所有人之中,只有过来人张永看得最为透彻,现如今的大曌早已过了它最辉煌的时期,开始走下坡路了。
所谓昏君在上,谄媚者生,刚正者死!
而谄媚之人,为求圣宠,劳民伤财,欺上瞒下,中饱私囊,还自封为国之大器,简直可笑!
“洛京城中花满地,燕州沙场血成河...”张永低吟着这句诗,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些苍凉。
不一会儿,有监军府的小兵来报:
“禀告侯爷,我家监军大人染了风寒,就不随您一同前去了,还请大人体谅。”
“哦?刚才高大人还来过,这么快就染上了风寒?”
“...监军大人有些不适应燕州的天气,又加上他一直带病处理公务,这会儿终于熬不住了...”
张巡自然清楚这高太监肚子里装的什么药,他冷哼一声,挥手:
“罢了,你回去转告高大人,让他好生休养,千万别病重了,本候在圣上那里不好交待。”
小兵慌忙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
独孤敏眉头一蹙:
“高监军一直想拿侯府开刀,侯爷这一去,恐怕他有恃无恐,会兴起什么风浪。”
张巡冷目:
“他若敢动张家一根毫毛,老子要他的狗命!”
正巧此时二弟张进前来集合,兄弟二人商议了一阵,张巡没忘记儿子那件要紧事,于是叫人呈上笔墨纸砚,写下一封“镇国府布告书”。
布告书的内容无外乎给小侯爷找寻高人,为其恢复武脉之类,赏金不限。
离开侯府后,两兄弟率领众将跨马离城,赶赴北上边境。
马蹄声渐渐远去,扬起的黄尘缓缓落定。
“侯爷回府没多长时间,又走了。”小翠感叹道。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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