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踏入修行做了散修,过往一切经历都有迹可循,大人们可以核查,绝无作奸犯科触犯律法之举!”
曹景延盯着她又问:“为何去海平城?”
白棉对视道:“路过,原本是要来青岩坊市买些修行资源,因我有几分脂粉之色,常被男人惦记,所以行事一直谨小慎微。
那刘晨见我行色匆匆,便以形迹可疑为由,直接动手,我原先不知他身份,以为是歹人,自然要逃跑。
后刘晨纠集众人抓我进府衙,还未开始审讯,他便遣开他人强行与我发生关系!
之后从我储物袋搜出飞羽令,又无端按了个谋害玄羽宗核心弟子的罪名,小人冤枉,哪里杀得了玄羽宗的核心弟子!”
说着,她扫视场内四人,接着道:“监察司隶属司天监,监察百官天下修士,那刘晨分明是瞧我生得貌美,存心觊觎,请诸位大人为小女子做主!”
四人交换目光,何应泽以传音与涂斐和曹景延道:“海平刘晨我知道,出自彭城刘家,海平并未设立客卿府,城内修士化作客卿归府衙统管,便是以刘晨为首。
其实整个县衙都是刘晨说了算,而刘晨此人,虽是刘家子弟,却是彭城城主府的心腹,整个刘家也是以彭城城主府为靠山。”
涂斐走到记录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卷宗翻了翻,递给曹景延。
上面记录了详细的审问过程,白棉交代的信息很详细,连功法都供出来了,不过却不是曹家的特有功法,而是一门比较常见的残缺功法。
何应泽凑在一旁看完,传音笑道:“这女人多半就是被冤枉的,那刘晨出了名的好色,别说貌美女修,凡人女子都强抢霸占。
我估计,原本刘晨搞完这女人是要杀了了事,结果搜出了飞羽令,觉得事情不小,想捞份功劳,便送来监察司。
不过这女人身上带着飞羽令,不管是捡的还是哪里来的,玄羽宗核心弟子失踪都得算到她头上,怎么都是个死。”
曹景延嘀咕一句:“这么黑暗。”
涂斐道:“移交当天聂捕头已经派人去核查上面的信息了,很快会有结果,若所说都无出入,那应该就是被冤枉的,这女人也是愚蠢,飞羽令都敢带在身上。”
何应泽笑道:“搁我捡到我也留着啊,飞羽令可是宝贝,三阶法器呢,比你们的捕快令牌还好用,只能算她倒霉。”
涂斐在两人脸上看了看问:“现在怎么搞?这上面什么都交代了,再审也没什么东西可说了。”
何应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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